“喜歡彆人?”顧靳言瞬間明白,可他還沒來得及回應,就聽薑月繼續問道:“其實也不是喜歡,就是會和彆的女人走太近嗎?”
畢竟她現在懷孕,不能什麼場合都跟在顧靳言身邊。
女伴自然而然就會換成另外一個人。
離開顧靳言的四年裡,她並不清楚顧靳言究竟發生了些什麼,唯一知道的是對方患有失眠症,但這似乎並不能改變出席宴會需要女伴的事實。
就算顧靳言權勢很高,但也不能事事如意,
“你什麼意思?”顧靳言語氣冷了下來,不過並不是對薑月,而是被他人冒犯的怒意,他敢肯定是彆人對薑月說了什麼。
不然的話薑月根本就不會想到這上麵。
再加上今天薑月在家裡的情況,背後那人還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將這件事完成的,這樣的想法一閃過,顧靳言就更加憤怒了。
這不就是在挑戰他的權威嗎?
薑月敏銳的感知到顧靳言的怒意,連忙開口道:“其實我就是好奇你這些年是怎麼過的,沒有我在的話,應該會有很多女人對你有想法吧?”
這理由實在是有些牽強,畢竟現在就算薑月成為了顧太太,也依舊有人會惦記著顧靳言。
大家都覺得哪有男人不偷腥,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顧靳言還是第一次聽薑月這麼直白的問著四年前的事情,以前的薑月注意力都放在了他失眠症上,以至於自己都忽略了那段時光。
“阿月,彆人對我有想法,可我對彆人沒有想法。”
他輕聲苦笑,自從覺得是自己害死了薑月和肚子裡的孩子後,顧靳言幾乎每天都活在愧疚裡,以至於加班加點的工作,根本就不想讓自己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