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句話跟整件事有那麼關聯,但淩啟渝還是點了點頭,“謝謝你,我其實也很慶幸自己能夠遇到羽筌。”
知道自己隻能麵對現實後,淩啟渝開口分析道:“蘇門影的時候就憑著你告訴我的那點資料,我感覺她來自於你內心深處的恐懼,這屬於一種精神烙印,所以和她接觸的人就隻有一個人選。”
“其實你心裡已經有答案了吧?”
“你是說康敏嗎?”薑月大大方方的念出了這個名字,好像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艱難,以前康敏就像是一顆刺在薑月的肉裡。
那件事的發生就是她用力將這顆刺從皮膚裡拔出來,雖然有點痛,但至少已經將刺帶了出來,隻可惜她的力度不夠,好像是有什麼小東西殘留在了肉裡。
平時的時候完全感覺不到,但一旦按壓下去就會感覺到隱隱約約的痛感,像是一種提醒又像是一種威脅。
淩啟渝輕歎出聲,沉聲道:“也許不是她,隻是你的心裡已經認定了是她。”
“淩醫生,現在是不是康敏其實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自己能不能走出來,要是走不出來的話,這根小刺就真的要永遠留在肉裡了。”
薑月看起來異常冷靜是,甚至是反過來說淩啟渝的錯誤之處。
因為她自己也不想永遠留著這份不自在。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再繼續勸說也不是淩啟渝的風格。
他重重的歎氣,然後將自己整個人都甩在沙發上開口問道:“你昨晚應該睡的也不是很好吧?不如想在睡會兒?”
薑月知道淩啟渝這是妥協的意思,當然很願意的點了點頭,畢竟樓下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在治療失眠,要是就這樣下樓的話,豈不是說明治療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