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楨低頭看合同,蘇小魚捧著一杯熱檸檬水,從島上回來她就一直硬扛著,病情越來越重。
“張姐,我去趟洗手間。”高燒越來越厲害,在包房裡她覺得更熱。
“好,你去吧。”
蕭晗見她起身都很費勁,還是撐著扶手才起來的,她的身體已經虛弱到連站都是勉為其難。
蘇小魚一走,他不動聲色跟了過去。
她想要去窗口透透氣,曬曬陽光,讓自己的大腦更清醒一點。
從沙發起來身體以後似乎比之前更加糟糕了。
一位客人匆忙經過,路過蘇小魚的時候將她身體撞開。
蘇小魚現在就是胡亂拚湊的積木,一用力身體就倒了下去。
天旋地轉間她倒入一人的懷抱,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她兩眼一黑昏迷在男人的懷中。
蕭晗看到懷中虛弱的女人,要不是蕭楨非要拉著他過來,他也不會見到蘇小魚。
都病成了這樣還要來工作,真是個傻子。
他抱著蘇小魚大步離開。
墨北梟回來以後那顆心也是搖擺不定,明明他被蘇小魚這麼對待,換成彆人他早就不管她的死活。
偏偏蘇小魚就像是毒液一樣滲透到他的五臟六腑之中。
想著昨晚他借著藥效以及酒勁沒有一點憐惜的對她,她今天臉色那麼難看,連早餐都沒有吃,難道是真的生病了?
暮光不知道墨北梟和蘇小魚又怎麼了,自打他回來以後整個人都陷入到一種冰封狀態,最近他出現這種情緒都是為了蘇小魚。
煙灰缸裡全是煙頭,這一天他的煙就沒有離手。
暮光忍不住問道:“梟爺,你和蘇小姐……”
“不要在我麵前提她!”
“是是是,我不提,你也彆砸東西,東西是無辜的。”暮光抹了抹額頭的汗水。
自打他和蘇小魚產生糾葛以後,辦公室和家裡的東西被砸次數越來越多。
“你去打聽一下她現在怎麼樣了。”
暮光在心裡吐槽,說好不提,你自己還不是在提。
“好,我馬上就去。”
當暮光聯係到方果表明身份的那一刻,電話那頭傳來了尖叫聲。
這種尖叫聲暮光覺得熟悉,就是網上有人給土撥鼠配的那種音。
他把電話移開了一些,方果哪裡會想到男神主動給她打電話!
“男……不,暮光先生你有什麼事?”方果冷靜下來。
暮光打聽了一下蘇小魚的下落就掛了電話,方果卻是久久都沒有平息,還沉浸在和暮光通話的過程中。
暮光趕緊給氣急敗壞的墨北梟回稟,“梟爺,蘇小姐沒有回出租屋,期間也沒聯係方果。”
墨北梟看了看腕表,都九點多,這一整天蘇小魚去了哪裡?
難不成她的病很嚴重一直在醫院?
“去查查所有的醫院,蘇小魚有沒有掛號。”
“是,梟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