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梟的傷,其實真的挺嚴重的。
但是墨氏的工作並不會因為他受傷就停止,所以墨北梟每天還是很忙。
而姬暖魚就變成了他的手,每天在他的指揮下幫他回複郵件。
“梟哥哥,我每天幫你乾活也沒見你給我發工資啊。”
姬暖魚有些不滿地咬了一下墨北梟的耳唇,撅起了小嘴。
“你這不是提前適應工作麼,而且你眼前可是一座金山啊。”
墨北梟得意地挑了挑眉。
“我看你就是個黃世仁,天天壓榨員工地剩餘價值。”
姬暖魚右手拖著腮,欣賞著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
他連受了傷都那麼好看,陽剛之氣中,添了一抹陰柔的病態美。
在姬暖魚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暮光恰好開門聽到了。
“太太您也太能說實話了吧,我真是……”
暮光覺得墨北梟今天的心情很好,想順著姬暖魚的話吐槽吐槽放肆一下。
誰知話剛說了一半就感受到了墨北梟的目光。
那狠戾的眼神仿佛淬了冰,凍得暮光有點發冷。
“我看今年年終獎是給你發多了吧。”
“梟爺,是太太先說的。”
“她是她,你是你。”
暮光頓時語塞,梟爺這話聽著好像也沒錯,但好像怎麼著自己都撈不著好。
“暮光,今天正好你來了,你給北梟擦一下身體吧。”
這兩天姬暖魚負責給墨北梟做清潔,那個畫麵確實有點曖昧,哎,想想都讓人臉紅。
“好。”
暮光說著就要去洗手間。
“出!去!”
墨北梟從牙縫裡麵擠出了這兩個字,英俊的眉毛皺了起來,冷冷地看著暮光。
暮光縮了縮脖子,趕緊去門外待著了。
梟爺最近這是怎麼了,自己也沒惹他啊。肯定是更年期快到了!
“小魚,趕緊過來,我出了一身汗。”
墨北梟遞給姬暖魚一個幽怨的眼神,薄薄的嘴唇抿地緊緊地,顯得傲氣極了。
“暮光給你擦怎麼了,我一個女孩子家的多不好意思啊。”
“你是我媳婦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還沒領證呢彆叫媳婦。”
“今天下午去領證。”
墨北梟脫口而出,但他的眼神那麼認真,看起來一點不像是在開玩笑。
“好好好,都是你說了算。”
姬暖魚敷衍道,去洗手間給他接水,眼神中劃過一絲淡淡的憂傷。
“梟哥哥,我先給你擦一擦吧。”
姬暖魚把柔軟的毛巾泡在溫溫的水裡,又把毛巾裡的水擠乾淨。
輕輕擦拭著墨北梟有些傷痕的胳膊,仿佛在擦拭一件精美的瓷器。
墨北梟的肌肉線條十分完美,既有彈性,又不顯粗壯。
看著姬暖魚認真的模樣,墨北梟又記起來當年初次相見,姬暖魚笨拙地給自己打領帶的樣子。
回想起來,恍若隔世。
“如果疼你就告訴我。”
姬暖魚輕輕地把墨北梟的繃帶揭開了一點,想把傷口周圍的肌膚稍微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