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墨北梟就令暮光下了通知,財務部總監因瀆職進行誡勉談話,並回家反思一周,扣除百分之十的年終獎金。
其他人暫時沒有動,也沒有提到姬暖魚。
這件事情總監並沒有讓太多人知道具體情況,所以大家對這個處理情況並不意外。
隻是第二天財務部裡的人就議論紛紛。
“小魚,我覺得總監不是那種人啊。”
在休息的間歇,顧清歡暗戳戳地和姬暖魚小聲地聊天。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這些剛來的人啊,怕是不托底。”
陳北君把自己塗著鮮豔指甲油地手舉了起來,慢慢地欣賞著。
她意有所指地撇了姬暖魚一眼,送給她一個輕蔑的眼神。
“北君,咱們總不能拿先來後到論人品吧。”
姬暖魚懶得和陳北君計較,並沒有接話。
連公司都是自己家的,何必在乎她們說什麼。
而顧清歡則有些聽不下去了,畢竟大家都是同事,這時候至於往人家身上潑臟水麼。
顯然辦公室裡幾乎沒有人和陳北君發生過矛盾,她聽了顧清歡的話,臉色明顯有些發青。
“你好像也沒少吃我買的東西吧,都說吃人家嘴軟,你這話聽著可不像人話啊。”
陳北君嘴角挑釁地牽了起來,乜斜了顧清歡一眼。
顧清歡的家庭一般,其實並沒有和陳北君叫板的資格,隻是單純地見義勇為。
被說道這份兒上,顧清歡勉強地想笑一下緩和氣氛,但無奈笑地比哭還難看,隻是嘴角微微地抽動著。
所謂殺人誅心,不過於此。
姬暖魚有些忍無可忍,準備狠狠教訓她一番。
隻是開沒開頭,便被人打斷。
“北君,外麵有位女士找你,說是你姐姐。”
一位同事把頭探進了財務部,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畢竟墨氏的工作節奏還是很快的。
“姐姐?”
陳北君臉上有些疑惑,但還是走了出去。
正對著電梯門口有一個身形瘦高,穿著華貴的婦人。
陳北君下意識地就想躲回辦公室,但那婦人卻快步向前拉住了陳北君的胳膊。
她上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陳北君一遍。
“不錯,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