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暖魚這兩天有些困乏。
洗了個澡以後,躺在墨北梟身邊,一會兒就響起微微地鼾聲。
墨北梟看著她睡著的可愛模樣,嘴角微微勾起了笑意。
這是他願意用生命保護的女孩,睡著的甜美樣子,仿若一個美麗可愛的小天使。
墨北梟俯身,輕輕吻了吻姬暖魚的眉心,便轉身下樓,驅車開往了徐州齊處。
他敲門許久,卻沒有人應門,心中難免有些不安,難道徐州齊還在宮芷處嗎?
想著,墨北梟便又驅車前往宮家的彆院。
自從宮芷大學畢業後,她便開了一家寵物店。
平時都住在宮家的彆院處,距離市區比較近,也算看著宮家的房子。
墨北梟對這彆院的構造也是輕車熟路,他並沒有敲門,反而是翻牆跳進了院子。
那徐州齊平時倒是人模狗樣,墨北梟想要看看沒人的時候,他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徐州齊和宮芷正在散步,所以墨北梟病沒有費什麼力氣就將二人找到了。
徐州齊長相倒是文質彬彬,但總是給墨北梟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適感。
“對不起,我不該跟那畜生計較,嚇到你了。”
徐州齊臉上帶著些溫良的笑容,說著,便想要攬過宮芷的肩頭。
“徐少爺,請您自重。”
宮芷匆匆躲開了徐州齊的手,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
“我們下個月就要訂婚了,你連碰都不讓我碰,這是什麼意思。”
徐州齊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微微眯著眼睛觀察著宮芷。
宮芷的臉色更白了,她沒有說話,隻是溫順地低著頭。
“我早就打聽過了,你不過是宮家買來衝喜的童養媳而已,還真拿自己當豪門千金了麼。”
徐州齊步步緊逼,不斷向宮芷靠近,宮芷害怕地向後退去。
最後退無可退,後背靠在了一堵牆上。
“你該不會是對自己的小叔子就想法吧。”
徐州齊將頭微微俯下,歪頭觀察著宮芷,他的臉距離她越來越近。
宮芷的眼神有些慌亂,隻能向下看著自己的腳邊。
“你這種父母不詳的女人,就是這麼賤麼。”
徐州齊的嘴巴不饒人,說得宮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宮芷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霧,但她乖順慣了,並且知道徐家對宮家的意義,並沒有反駁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徐州齊說著,便將嘴唇向宮芷的唇瓣湊了過去。
雖然這個女人的身世,他說不上十分滿意,但這個女人的長相和性格,他確實是十分喜歡。
清瘦精致的麵容,乖巧順從的樣子。
他喜歡她的長相,更喜歡她不會反抗的懦弱。
那樣婚後不管他怎麼胡來,想必宮芷並不會管他。
宮芷見徐州齊的臉在自己的瞳孔裡不斷放大,慌亂地歪過頭去躲開,伸手想要推開他。
徐州齊緊緊抓住宮芷的兩個手腕提起,將她整個身子抵到了牆上。
宮芷的眼淚滴落下來,悲戚地閉上眼睛,放棄了反抗,打算順從自己的命運。
然而沒想到的是,等待她的,竟是狠狠的一掌。
徐州齊用力扇了宮芷的臉一巴掌,將她扇倒在地。
宮芷溫婉簡約的發髻被他打散,頭發零落地散在了兩邊,額頭也碰到了旁邊的亭子上,磕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你這個賤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對你的小叔子賊心不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