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有些心驚膽戰。
姬若穀多年不理姬家事務,但是他的威信猶在。
“姬暖魚背負鳳凰圖騰,就是背負我姬家家運甚至國運。
她順利拿到了水上通行證,你們竟然還要為難這個孩子!”
姬若穀聽說了姬暖魚失聲的事,對她更是心疼。
當年姬暖魚出生之時,天象異常。
此後不久,姬若穀便隱居彆院,不理世事。
其中具體的原因,也隻有姬若穀自己知道了。
長老會提議將姬暖魚送出去的時候,姬若穀是知情的,但他並沒有加以阻攔。
但現在她既然已經回來了,他便不能再由著那些人欺負她。
畢竟她命中注定要為姬家付出那麼多,那將是這個女孩無法承受的代價。
“本月十五,族人跪拜圖騰,姬暖魚繼承家主。”
姬若穀直接宣布了繼任時間,沒有給眾人繼續說話的權利。
“太爺爺,姬暖魚她現在說不了……”
姬禾還想要努力做最後的反抗,然而姬若穀的眼光將她震懾住了。
那是一種鷹隼一般的眼神。
雖然姬若穀已經70多歲,但他的眼睛並不渾濁,反而清澈犀利地有些嚇人。
隻是那一個眼神,姬禾便說不出了話。
每月十五,月圓之日,也是姬家所有人圖騰顯現之時。
當年,姬暖魚的母親姬染也是在眾人的跪拜之中擔任了家主之位。
隻是後來,年輕的她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甚至於在她為他生下兩個人之後,那人也沒有再看她一眼。
姬家雖神秘、勢力龐大,但她相信,隻要他願意,必然能夠想方設法找到自己的消息。
她失望了。
徹徹底底地失望了。
她聲稱自己德不配位,不能夠再繼續擔任家主一位,願將一切全力移交長老會。
自此以後,她便閉門不出。
姬家對姬染實行地軟禁,其實也不過事姬染在自己軟禁自己。
早已經沒有人去看守,隻有兩個丫鬟供姬染差遣。
“姬無。”
姬若穀微微抬起了沉重的眼皮看著姬無,他是自己最欣賞最中意的人。
可惜他不是姬家之人。
這件事,隻有自己和姬無兩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