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爺,救命啊!”
柳輕言向著墨北梟的方向儘力大喊。
墨北梟立馬加快腳步,來到河岸邊。
他將手伸向了柳輕言,想要將她從河水中拉上來。
他也想過要跳下水中,像個王子一般將她救出。
但這河裡的水有些臟,還有些淡淡的臭味兒,墨北梟實在是邁不開腿。
姬暖魚看著柳輕言的表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直接在水中站了起來,河水剛剛沒過她的胸口。
柳輕言比她還要高一些,隻要她不像剛才那麼慌張,在水中站起來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芒果姐見到姬暖魚在水中淡定地站著,也忍不住對著柳輕言冷哼了一聲。
賤人就是矯情啊。
她也彎腰伸出手,將姬暖魚從水中拉了出來。
“輕言,你沒事吧。”
墨北梟看見柳輕言渾身是水的樣子,十分心疼,連忙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柳輕言披在了身上。
他神色有些疑惑地皺眉看了眼姬暖魚,隨即將柳輕言打橫抱了起來,想要往化妝室那邊去。
天氣雖然不冷,但也得趕緊換件衣服才行。
尾隨她們過來的工作人員也給姬暖魚披上了一條大大的浴巾。
“梟爺,她不是故意推我的,你不要怪她。”
柳輕言這次吃了虧,她可不想要這麼輕易就放過姬暖魚。
看見梟爺並不打算追究,柳輕言連忙將責任推在了姬暖魚的身上。
姬暖魚冷笑一聲。
這柳輕言也是好計策啊,聽著像是為自己求情,實際上是給自己捅刀啊。
這朵盛世白蓮,開得果然是妙。
估計祁連山山頂也找不到第二朵了。
“她推你?”
墨北梟的眼中明顯沾染上了一絲狠厲。
河水並不深,為什麼柳輕言看起來嗆水嗆得這麼厲害,難道都是這個女人搞的鬼嗎?
“小魚她比較怕水,進水裡折騰得比較厲害。
掙紮間幾次都不小心按到了我的頭上,我不小心嗆了些水。
不怪小魚,這都是人的求生本能。”
柳輕言一副十分大方得體的樣子,狠狠地將到往姬暖魚的心窩裡紮。
“怕水,我怎麼沒看出來?”
墨北梟輕輕放下懷中的柳輕言,向著姬暖魚走去。
她竟然敢故意傷害自己的輕言,他怎麼可能會放過她呢!
“你這麼喜歡嗆水,那我就讓你試試嗆水的滋味兒!”
墨北梟的眼神狠戾,仿佛是地獄的修羅一般。
芒果姐匆匆擋在了姬暖魚的麵前,但她的身形哪裡能和墨北梟相提並論。
墨北梟一用力,便將芒果姐推在了旁邊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