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梟起身吩咐了一聲樓下的傭人,讓他們一會兒將葡萄送進自己的房間。
墨北梟的動作,似乎比平時慢了很多。
給了柳輕言充足的時間將藥粉撒了進去。
真是天時地利人和。
柳輕言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墨北梟說著,便回身坐到了柳輕言的對麵。
“梟爺。”
柳輕言拿起自己的酒杯,往墨北梟的杯子上輕輕碰了一下。
墨北梟紳士地拿起酒杯,輕輕呷了一口。
柳輕言地眼睛中熠熠閃光。
隻要這一小口就足夠了!
藥效足夠讓墨北梟睡完他的一生。
而墨北梟嘴角掛著的笑卻是那般地無奈和不可置信。
他真的不想懷疑柳輕言,但是她真的太蠢了。
所有人都知道,發燒吃了頭孢類是不能喝酒的。
像柳輕言這種豪門小姐,更是不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她在用自己的性命犯險。
也就是說,她有一個計劃,這個計劃值得她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險。
墨北梟緊緊盯著柳輕言的一舉一動,似乎不相信她真的會把酒喝下去。
發燒還要喝酒,墨北梟並不覺得,這僅僅是愛好。
柳輕言注意到墨北梟有些審視的眼神,優雅而決絕地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
而墨北梟並沒有多加阻攔,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輕言,早點休息。”
墨北梟起身,扶起柳輕言,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柳輕言亦是十分配合地靠在他的身上。
二人各懷心思,看起來卻是十分恩愛一般。
墨北梟的房間陳設一切如常,隻是床單與自己上次見過的有所不同。
但這樣正常,畢竟沒有誰家會一直用著一條床單的。
墨北梟並不至於自己躺了一下,連床單都不要了吧。
柳輕言心中有些驚惶,安慰著自己,讓情緒平複下去。
她哪裡想得到,上次自己離開之後,墨北梟直接將她睡過的床單扔進了垃圾桶!
他想要愛她,但是他做不到。
柳輕言順勢躺在了墨北梟的床上,臉上染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其實這一天,她等了很久了。
從很久之前開始,她便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成為墨北梟的女人。
但她也沒想到,自己最終還是會下定決心邁出這一步。
她雖愛他,但她更要殺了他!
畢竟墨北梟的命,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柳輕言有些期待和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不管墨北梟今晚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反抗。
這也算是自己欠他的。
柳輕言略有些緊張地感受到了墨北梟的手指劃過了她的肩膀。
她的眼睛緊緊閉了閉,等待墨北梟將手移到她的頸下,一顆顆溫柔地解開自己地扣子。
她期待他粗糙而有男人味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