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暖魚想著,心下一狠,便惡狠狠地對著保鏢的肩頭咬了下去。
她咬地那麼用力,一瞬間她的嘴角便滲出了血。
保鏢吃痛,束縛住姬暖魚的雙手立馬鬆了鬆。
而閃身而過的墨北梟似乎也覺得自己聽到了什麼聲音。
是她讓他救救她嗎?
他聽到了一個熟悉卻又讓他心疼的稱呼。
梟哥哥。
多久沒有人這樣叫過自己了。
墨北梟停住了腳步,疑惑地回過頭看著那個女孩。
姬暖魚剛從保鏢的身上跳下來,準備逃離。
可是瞬時又被人抓住了胳膊。
這次那保鏢沒有客氣,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姬暖魚的臉上。
墨北梟看到,那個女孩的口中全是鮮血,神情是那麼地倔強冰冷。
他知道,她一定是被人強迫的。
是誰那麼可惡!
竟然這樣對待這個柔弱的女孩兒。
姬暖魚此時仿佛一頭落入陷阱的小獸,哪怕明知逃不出來,也在垂死掙紮。
墨北梟感覺自己的心疼得仿佛在滴血。
他感覺自己仿佛頭疼得要爆炸一般,腦袋嗡嗡作響。
墨北梟大步流星地走到了保鏢的跟前,一拳直接打在了保鏢的鼻子上。
保鏢的手瞬間鬆開了姬暖魚,墨北梟重重地把姬暖魚拉到自己身邊。
他看得出,這兩個保鏢都是受過專業培訓的,以一敵二,自己未必是對手。
何況身邊還有姬暖魚。
墨北梟拉著姬暖魚的手,快步往地下停車場跑去。
他不能再讓這個女孩受傷了。
仿佛那保鏢的一掌一拳,並不是打在姬暖魚的身上,而是打在墨北梟的心上。
他拉著姬暖魚的手,心中竟有無比的充實感。
哪怕有幾拳錘在自己的身上,墨北梟都感覺不到疼痛。
姬暖魚飛快地隨著墨北梟往外跑去。
再次被墨北梟牽著手,她竟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他的梟哥哥,還是回來了啊。
他還是沒有忘了她。
姬暖魚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一個甜甜的淺笑。
但她畢竟是一個孕婦,這樣幾次三番地折騰,早就已經體力不支了。
姬暖魚眼前一黑,竟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她的耳麥也掉在了地上,隨著人來人往,被踩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