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言裝模作樣地去醫院檢查了一番。
醫生看著全部正常的報告單,隻是囑咐柳輕言多休息。
在柳輕言的反複要求下,給她開了些保健藥品。
柳輕言得知姬暖魚肚子裡的孩子是墨北梟的,一路上都怒火中燒。
這個女人,竟然敢騙自己!
方果竟然為了那個蠢啞巴找到了墨北梟的門上。
看來,這兩個女人若是不斬草除根,那早晚都是個隱患。
柳輕言回想著方果義正嚴辭的嘴臉,越想越生氣。
突然她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對付姬暖魚的好主意。
“竹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入過你這次辦砸了,我讓我哥哥把你趕出去!”
柳輕言檢查完後,貌似十分懂事地讓墨北梟回公司處理事務,聲稱自己也約了朋友。
墨北梟並沒有想太多,便遂了柳輕言的意思離開了。
他前腳剛走,柳輕言便打通了竹歎的電話。
她這次,一定要將這個女人置於死地!
。。。。。。。。。。。
姬暖魚在k處仍然焦急地等待著方果的電話。
她真的很怕那個女孩會不小心做出什麼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
突然,姬暖魚的電話鈴聲響起。
她甚至沒有看電話號碼,一瞬間就接起了電話。
然而聽筒中傳來的並不是那個她期盼已經的聲音。
“我知道你現在說不出話來,你也不用說話。
我隻想告訴你,方果現在在我手裡。
今天晚上9點,你一個人到輕風崖崖邊。
若是晚了一分鐘,你以後永遠都不要想再見到你的閨蜜了!
本來,你們兩個人,就都該死!”
電話中傳來了柳輕言狠戾的聲音。
姬暖魚握著電話的手有些微微顫抖。
她毫不懷疑柳輕言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畢竟她感覺,現在的柳輕言,和自己當年認識的已經相差甚遠了。
她的臉因為失去血色而顯得蒼白。
該不會是自己不在的這兩天,方果主動去招惹墨北梟和柳輕言了吧。
當年他們二人結婚的時候,方果就曾經假裝孕婦,大鬨了二人的婚禮。
估計柳輕言早就對她恨之入骨了!
姬暖魚雙手顫抖著往筆記本上寫了幾行字,帶著筆記本匆匆跑到了k的房間。
不管k會不會生氣,自己會不會破壞這段時間k為自己生病的成果,她今晚一定要走。
方果現在危在旦夕,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K的房間門正敞著,他手裡正拿著一本不知名的書,認真地閱讀著。
“你這般慌張,是為何事?”
k看著姬暖魚臉色蒼白的樣子,心下有些奇怪。
這女孩在自己這裡住地好好的,難到是身體有什麼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