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梟看著姬暖魚離去的背影,有些失神。
但轉瞬他便調整了過來,隻是惡狠狠地盯著柳輕言。
“你背後的人,是誰?”
墨北梟看向柳輕言的眼神絲毫不帶感情。
仿佛可以瞬間就將柳輕言撕了一般。
“梟爺,真的是姬暖魚,沒有彆人。”
柳輕言哭得梨花帶雨,鼻涕都流了出來。
“柳輕言,你再不說實話的話,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墨北梟說著,拉起了柳輕言的一隻胳膊,從她的袖子裡麵拿出了一把匕首。
就是當時,柳輕言要用來殺墨北梟的那把匕首。
柳輕言全身不斷戰栗著。
原來這個男人,他什麼都知道了。
他竟然隱忍了這麼久,真的是太可怕了。
“梟爺……”
柳輕言看向墨北梟的眼睛充滿了哀求。
“柳輕言,我給過你機會,但你真的是太狠了。
你竟然要我親手殺了小魚,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墨北梟是在姬暖魚墜崖之後,才慢慢開始恢複記憶的。
再剛才見到姬暖魚的那一刻,往事如同潮水般流進了他的腦海裡。
他那麼愛她,她也那麼愛他。
但是她最終,卻因為貪慕權勢,將自己拋棄了。
想來,他墨北梟也是真的可憐。
當年楚嵐這樣對自己,如今姬暖魚也是這樣。
或許自己就隻是一個可悲的受詛咒之人,永遠都得不到真愛吧。
想到這裡,墨北梟的臉色又更冷了一些。
“梟爺,放過我吧……
我真的不敢說,說了我一定會死的,
或者,那個人他會讓我生不如死的。”
過去一些不好的記憶在柳輕言腦海中湧現,柳輕言瞬間顯得有些癲狂。
“彆過來,你們都彆過來。
你們都離我遠一點!
哥哥!哥哥!”
柳輕言仿佛陷入了什麼可怕的夢境。
她的表情是那麼地扭曲,好像有魔鬼要吃掉她一般。
這一切,都得從柳輕言剛剛讀大學的時候說起。
那時候,她跟幾個同學出去唱k,有一個英俊的中年男子請她喝酒。
當時她還少不經事,又見那男子長得十分好看,出手大方,也就稀裡糊塗地答應了。
沒想到,最後,她跟那個男人發生了一夜情。
而自己更沒有想到的是,他將自己囚禁了整整一周,而且對她進行了精神控製。
那一周,是她這輩子最痛苦、最淒慘的回憶。
他把她訓練成了自己的一條狗。
他用蘸了鹽水的麻繩,在她身上抽出了一條條的血痕。
他讓她吃自己倒在地上的飯菜,甚至是他用腳碾過的食物。
他甚至讓他的幾個朋友,一起玩柳輕言一個女人。
他的皮鞋臟了,他讓她給他把皮鞋用舌頭舔乾淨。
若是柳輕言有一點點反抗,換來的不過是一頓更強烈的毒打。
柳輕言自然反抗過,但在一次又一次的毒打中,她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