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金輝臉上的不滿之色又多了幾分。
他直接將張悅反身按在了床上,狠狠地在她的身體中肆虐。
他對她並無絲毫憐惜之情,多的是一種發泄和放縱。
而張悅則麻木地咬唇看著前方。
絕望的雙眼中,毫無焦點。
“叫!”
許金輝有些煩躁地對張悅低聲嗬斥道。
張悅緩緩地張開了嘴唇,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啊……啊!”
痛苦、絕望而隱忍的聲音從張悅的喉中發了出來。
她一動不動地趴在床邊,仿佛一具沒有生命的女屍一般。
每當這時,她都會幻想。
或許自己隻是一朵沒有生命的花,或者一株沒有感情的植物。
這樣,她也就不會為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感覺到難為和羞愧。
許金輝迅速解決完了以後,又拎著張悅的胳膊,強迫她站了起來。
“張悅,我希望你能夠認清楚你的位置。
你不過是我花錢買來的一個婊子而已,我希望你能夠儘職儘責。
在會所裡麵,我花更少的錢,就能找一個更好玩的女人。
雖然你隻是我生孩子的工具而已,但是,我不想看到那張喪氣的臉。”
許金輝有些氣急敗壞地看著張悅。
不得不說,和這個女孩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中總是有些愧疚之情。
她太年輕了,那倔強的脾氣,和自己的妻子也有幾分相似。
當年,他與妻子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十分相愛的。
他能夠包容她所有的小脾氣,她的妻子,對他也是依賴體貼。
他原以為,他可以在張悅的身上,感受到妻子曾經的溫暖。
卻沒有想到,張悅對自己,隻是一味的反抗和反感。
“我知道,我都知道……”
張悅的胳膊有些吃痛。
她知道,自己並沒有資格和許金輝抗爭。
胳膊,總是擰不過大腿的。
而且,自己似乎比一隻螞蟻還要渺小,根本不會有人在乎自己可有可無的命運。
她不過是河裡麵無根的流萍,無依無靠。
而這一切,被姬暖魚手機中的相機,儘數收入其中。
姬暖魚在錄他們二人歡愛的視頻之時,其實是有些尷尬的。
她曾經是個非常保守的女孩兒,連某種教育片看了都會臉紅。
現在讓她看真人直播,確實十分不適應。
更讓她感覺到難受的是,她明顯感覺到,這個女孩,是被逼無奈的。
但是逼迫她的,並不是許金輝。
而是她的命運,和她的拎不清。
現在就算她又能力將她從許金輝的手中救出來,但是卻救不了她一世。
就算沒有許總,也會有什麼張總王總,她總是會用身體換錢,來給她的弟弟救命。
想到這裡,姬暖魚忍不住輕輕歎了一口氣。
命運又能夠饒過誰呢。
對於大部分人來說,生活不過是苦難重重而已。
正當這時,姬暖魚突然反應過來,歐陽玉還在自己的身邊。
他看著自己錄了這段活色生香的表演,不知道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變態。
雖然她對歐陽玉並沒有什麼好感,但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旁邊有個男人。
姬暖魚覺得更尷尬了。
她偷偷轉頭瞥了歐陽玉一眼。
歐陽玉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外麵發生了什麼,已經歪過身子,拿出手機看主播直播打遊戲了。
姬暖魚輕輕鬆了一口氣。
這次起碼丟人還沒有丟到姥姥家。
但自己總算大功告成了,也是大事一件。
有了這個視頻,她就不愁許金輝在公司裡不站在自己的這一隊。
隻要服裝製造這方麵穩了,相信其它地方,也不會出現太大的紕漏。
正當這時,二人感受到了一陣震動,衣櫃的底部竟然“咣當”一聲掉了下去!
“跑!”
二人尷尬地相對一看,歐陽玉用唇形說了一句。
姬暖魚也沒有猶豫,推開門,直接往門口衝了過去。
歐陽玉也沒有猶豫,頎長的身形快速衝到了門口。
而他也一直半掩著姬暖魚,避免她被人發現。
“你們是誰!”
許金輝的腦子裡突然湧上了不詳的預感,但是他和許悅的衣服還沒有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