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暖魚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妝容,才慢慢悠悠地出門。
到了初見餐廳的時候,正好是掛斷電話的第32分鐘。
她往餐廳裡麵望了望,在餐廳的小角落裡,有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正在鬼鬼祟祟地東張西望。
這個人不是許金輝,還能是誰呢?
她看著許金輝坐立不安的樣子,便知道自己這件事情,一定是成功了。
“許總。”
姬暖魚不動神色地走到了許金輝的對麵,臉上漾起了一個有些挑釁的笑容。
櫻花也跟在姬暖魚的身後,見姬暖魚落座,她也坐在姬暖魚的身旁。
許金輝看到了櫻花,一種怒意從胸口蔓延向上。
感覺自己的喉嚨火辣辣的,頭也有些頂地疼。
“姬小姐,就算是我們兩個之間有些事情沒有達成一致,您也不能找個打手人身攻擊吧。”
許金輝下意識地又摸了一下自己被櫻花打腫的臉頰,臉上儘是責備之意。
“櫻花,跟許總道個歉。”
姬暖魚並不是不講道理之人。
她也沒有想到,櫻花竟然會下手這樣重。
之前櫻花的對手,往往都是有些武術底子的人。
沒想到這個大叔,竟然這麼不禁打。
“大叔,對不起。
我不知道你這麼弱。
既然你這麼弱,就一定要多鍛煉一下。
不然英年早逝了,留下家裡的孤兒寡母怎麼辦。”
櫻花似乎也知道自己這樣做有些不妥當,順從地跟許金輝道了歉。
聽到她說對不起,許金輝的氣剛剛消了一小點,就又被她後麵的話給氣炸了!
她竟然說自己太弱了!
而且孤兒寡母,也是刺痛了許金輝的內心。
他到現在,連一個子嗣都沒有。
不得不說,孩子的事,是許金輝的心腹大事啊。
“你這個小姑娘!”
許金輝拍了下桌子,但還是忍住了沒有站起來。
他知道自己今天來是所為何事。
不能被其他人擾亂了自己的心神,這樣自己首先就處於下風了。
但他心中,對姬暖魚的不屑又多了幾分。
她隨身的朋友,或者是秘書,竟然是這種胸大無腦的女孩。
估計自己也厲害不到哪裡去。
但既然她現在手裡有自己的把柄,那自己不得不防啊。
“姬小姐,您這次找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
若隻是為了譏諷我兩句,那就大可不必了。”
許金輝的臉上還是難掩慍怒之色,強行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去問姬暖魚。
“我要拿到燁耀公司的核心權力。
賴國昌肯定不會非常配合地就把公司的型證券交給我。
這需要召開董事會,逼他就範。
這件事情,能夠幫我的人,可能隻有許總了。”
姬暖魚的眼神不卑不亢地看著許金輝,認真地觀察著他的每一個神色和表情。
“這……”
許金輝有些猶豫。
他每年的大部分收益,都是在賴國昌的默許下拿到的。
而公司的分紅,他每年也給自己很大一部分。
總公司的抱歉權限,他給自己開到了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