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東西已經越來越少了。
全世界,一年出的,也不過是一兩株。
“對啊,如假包換。”
姬暖魚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篤定地說。
她對自己的醫理有些信心,對姬家的東西更有信心。
“說吧,你有什麼事情要求我。”
易老將放大鏡放回到了口袋裡,並沒有接姬暖魚的花盆。
能夠將這麼大的禮物拱手相送,想來拜托自己的也不是什麼小事兒。
那可不能輕易就鑽到套子裡去。
“易老,這是我的一片孝心,您怎麼能這麼庸俗地看我呢。
快收著快收著。”
姬暖魚說著,將花盆塞到了易老的手裡。
易老摸到了花盆以後,再也無法將它還給姬暖魚了。
畢竟,他畢生最愛的就是中醫,看到這種珍品,自然喜不勝收。
易老歡天喜地地把花盆搬回了屋裡。
雲芝草非常嬌貴,隻能曬淩晨和黃昏兩個時候的太陽,用露水澆灌。
否則,便會枯萎而死。
“好了丫頭,你就彆跟我賣關子了,什麼事兒快說吧。
隻要我這把老骨頭能辦到。”
易老笑眯眯地看著姬暖魚。
其實,就算是姬暖魚不給他帶禮物,隻要是這個小姑娘的請求,他都會儘心儘力地辦到。
“易老,我想請您辨一種毒。”
姬暖魚說著,將秦牧的血液樣本拿了出來。
“這是一個非常神秘的組織。
似乎有一家製藥,或者是製毒的跨國公司在背後。
我的一個朋友中了毒,想請您看看有沒有辦法醫治。”
姬暖魚說話間,易老已經把手指搭在了姬暖魚的婉上。
姬暖魚剛來的時候,因為天色還有些昏暗,他並沒有看清姬暖魚的臉色。
進屋之後對著燈光看了幾眼,他有一種不太好的猜測。
果然……
“小魚,你的孩子沒有了?
而且,你也中毒了?”
易老並沒有接姬暖魚的話。
她放下了姬暖魚的手腕,表情嚴肅地看向姬暖魚。
“是。
但我的情況不著急,麻煩您先看看我這位朋友。”
提到孩子,姬暖魚有有些失落傷感。
但是現在,還不是傷感的時候。她必須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比如,她必須想辦法治好秦牧。
易老輕輕歎了口氣,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但是最終,還是收獲了出來。
“這種毒我很熟悉,應該就是出自我同一個師門的。
若是我猜地沒錯,這家跨國公司背後,很可能與我的師兄有關。”
易老站了起來,背對著姬暖魚,好像有些什麼不太好的回憶一般。
姬暖魚並沒有打斷易老,隻是聽他,說起了那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