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諾,世伯自然不是擔心小魚去你們家裡是低嫁。”
姬若穀深深吸了口氣,壓製住了自己內心的火氣。
不得不說,自己當了家主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折辱。
這個年輕人的話,簡直是拳拳到肉,刀刀見血。
“隻是小魚她已經結婚了,再嫁,那自然是於理不合的。
我姬家的好女兒很多,若是家主隻是想要跟姬家聯姻的話,這件事情,我是可以接受的。”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就算是姬若穀不願意,現在也不得不遷就陳嘉諾的提議。
現在這場博弈,看上去陳嘉諾似乎對他尊重有加,但實際上是他早就想好了自己要什麼。
若是自己不滿足他的條件,怕是這次的事情很難談成。
“沒關係。
現在已經是21世紀了,又不是古代。
結婚離婚,離婚結婚,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早就對姬家的小魚有所耳聞,一直傾心與她。
老家主,您也應該知道,我們陳家的藥師,已經死了。
現在這解藥,是用一瓶,就少一瓶。
若不是關係特彆密切的人,我是不可能把解藥交給他的。”
陳嘉諾特意強調了“關係特彆密切”這幾個字。
這種惺惺作態,讓姬若穀都恨得牙根癢癢。
這個人怎麼可能了解小魚呢?
“小魚一直是我們姬家養在外麵的女兒,行事粗魯莽撞。
怕是新婚之後,很難合你的心意。
我們姬家有很多德才兼備的女兒,我覺得跟陳家主更為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