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的身體,姬暖魚其實是有幾分把握的。
她知道這次應該問題不大,或許隻是還有些餘毒在身體裡尚未清除。
這段時間,自己一直覺得身體還算不錯。
至於今天為什麼會暈倒,連她自己都沒有主意。
聽了姬暖魚的話,陳嘉諾得意洋洋地看了墨北梟一眼,抬了抬眉,才指示藥師走了過去。
藥師拎著藥箱,走到了姬暖魚的身邊。
將姬暖魚的手翻了過來,準備給她把把脈。
“咳,咳。”
陳嘉諾清嗓子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藥師茫然抬頭,發現陳嘉諾正警惕地看著自己。
而墨北梟對自己同樣虎視眈眈,一時之間,藥師猶如芒刺在背。
藥師對這兩位爺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又準備繼續給姬暖顏看診。
“帕子!”
陳嘉諾看藥師絲毫沒有領會自己的意圖,最終沒好氣地開口道。
藥師聞言心中了然,連忙從藥箱的最底部取出了一塊巴掌大的四方蠶絲白帕子,搭在了姬暖魚的腕上。
藥師心中淒然。
之前自己給女眷診脈,一直都是搭著帕子的。
但是到了陳嘉諾這裡之後,陳嘉諾跟自己說,醫生無性彆之分。
為了讓診脈更為準確,所以要求自己以後不用手帕了。
然而藥師也沒想到,他今天會主動要求自己將這壓箱底的帕子拿了出來。
而墨北梟也看著陳嘉諾,對他抬了抬眉。
雖然墨北梟並不喜歡陳嘉諾,但是不得不說,他對陳嘉諾的這個決定,還是感覺非常舒心的。
躺在床上的姬暖魚隻覺得自己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