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還有個人記得我存在。
姬染阿姨,多謝您了。”
歐陽玉諷刺地看向了墨北梟,又溫文爾雅地對著姬染鞠了個躬。
隻是心中的酸楚,他卻難以言說。
而墨北梟,似乎也對姬染的話十分受用。
“母親說的是,我們夫妻二人,一定會好好謝謝歐陽先生的。”
墨北梟對著歐陽玉挑了挑眉,眼中是淡淡地漠視。
“來吧小魚,讓師父給你把把脈。
從你起色來看,應該確實是解毒了。
但是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畢竟,陳家的人陰險狡詐,萬一是他們的緩兵之計,我們還是要從長計議。”
易老,是第一個從喜悅情緒中走出來的人。
小魚身上的毒到底有沒有解,這要自己親手給她號過脈才能知道。
姬暖魚下意識地伸出了手腕。
但是想起自己懷孕的事之後,又將自己的手腕收了回去。
“師父,我肯定是沒事了。
我已經得了您的真傳,我自己身體的情況,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就不勞您老勞心費神了。”
姬暖魚有些心虛地對易老笑了笑,而易老、姬染和歐陽玉的表情,立馬就嚴肅了起來。
“什麼?!”
易老懷疑的聲音湧到了姬暖魚的耳中。
“小魚,該不會是你的毒藥還沒有解,你騙我們才這麼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