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哥兒幾個的皮鞋都舔乾淨,我就把錢給你。”
墨鏡男看著綁匪的樣子,似乎感覺到非常有趣,饒有趣味地看著他。
而綁架姬暖魚的男人眼睛已經有些充血,變得通紅。
他知道這次自己做的事情有違人倫,自作孽,不可活。
但是他情願所有的報應,都報應在自己的身上。
而讓自己的兒子,能夠好好地、健健康康地活下去。
“撲通!”
隻聽見一聲響,男人反身跪在了麵包車的座位上,直接將頭低了下去。
他知道,這些人是在消遣自己。
但是既然自己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已經彆無選擇了。
“二哥,算了。”
一個穿著白衣服,嚼著口香糖的男人伸手擋住了綁匪。
“這種人給咱們舔皮鞋,咱們還嫌臟呢。”
他有些嫌棄地說了一句,但是看向綁匪的眼神中卻多了些憐憫。
“老三,什麼時候輪得到你說話了。
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你特麼算個什麼東西。”
墨鏡男對著綁匪啐了一口,有些不滿地說道。
“實話告訴你吧,這錢啊,我不打算給你了。
之前你幫我們乾活不是斷斷續續也給了你小100萬了麼,治不好就說明不用治了。
你還折騰個什麼勁兒啊。
我就再給你十萬,算是你的棺材本兒了。”
男人不屑地從自己的腰包裡拿出了一捆人民幣,看厚度,應該是十萬塊。
直接扔在了綁匪的身上。
綁匪的臉色驟然就變了。
“大哥,說好了給我五十萬,怎麼能救給我十萬塊錢呢?”
綁匪不知道,自己為這幾個人賣命,最終,他們怎麼能騙自己呢?
“兄弟,實話告訴你吧。
那四十萬,是你自己的買命錢。”
墨鏡男看著綁匪,笑著說道。
“你之前說你乾完這一票就不乾了,老大就說了,你乾完這票,直接就殺了你。
如果不是老三這個小子心軟,在老大麵前給你求情,你早就沒命了。
彆說還能拿著這十萬塊錢。
我是你啊,就趕緊從這兒離開,說不定一會兒,我們哥兒幾個就改變主意了呢。
那時候,你命也得留在這兒。”
眼鏡男有些不屑地看了一眼綁匪,嘴角揚起一絲不屑的笑容。
“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
綁匪臉上閃過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之前為你們做過那麼多的肮臟事情,現在你們就不怕我把這些事情說出去嗎?”
男人現在顯然已經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了。
如果說自己的兒子沒錢治病,人就這樣沒了。
那自己作為一個男人,還有什麼活下去的意義呢?
“我沒聽錯吧?
你說這些話,是在威脅我?”
墨鏡男露出了一臉詫異的表情。
他們這個組織,其實隻是由幾個人組成的。
但是這個組織的特彆之處,就是他們能夠利用那些有利用價值的人。
就比如說,現在這個處於盛怒之下,但是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的男人。
他們注意到這個男人,是在醫院的病房。
這個男人眼中的心疼、焦慮和無奈,包括在醫生麵前小心翼翼的討好,這都是他們能夠利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