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梟聲音冷冷嗬斥了一句,琥珀的氣焰馬上就淡了下去。
“你找死!”
林溪受不了墨北梟和暮光對琥珀的模樣,怒氣衝衝地往墨北梟身邊走去,而琥珀去用眼神製止住了他。
“聽我哥的吧,帶他去見聖女,務必保證聖女的安全。”
琥珀的聲線微微有些弱,聽上去頗有些弱不禁風的樣子。
“可是先生,如果我走了……”
林溪接受不了將琥珀一個人留在這裡,墨北梟的身形步法都十分穩健,而自家先生甚至有些苟延殘喘的模樣,如果他們二人真的動起手來,先生怎麼可能是那人的對手。
“那是我哥,我們兩個解決的,是墨家的事情。”
琥珀從嗓子眼裡擠出了幾個字,聽起來頗有些諷刺的意味兒。
“先生,你以為他們真的將你當作墨家的人嗎!”
林溪似乎還要爭辯些什麼,但琥珀的神色卻猛然一凜,林溪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許久過後,林溪才重重舒了口氣,似乎是已經妥協了一般。
“是。”
林溪狠狠瞪了暮光一眼,才帶著暮光往外麵走去。
一時之間,房間裡麵就剩下墨北梟和琥珀二人。
“我要那人一條腿。”
“我知道。”
琥珀和墨北梟對視了許久,最終墨北梟才冷冷開口。
“若說這次是林溪自作主張,那上次小魚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有沒有想過,她是個孕婦,你傷害我,我可以放過你,但你傷害小魚,那你就是罪該萬死!”
墨北梟上前兩步,右手死死地掐住了琥珀的脖子。
他怎麼敢,她怎麼能懂自己心尖上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