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漪將兩人帶進客廳,讓人給他倆倒了茶水,然後將自己現在掌握的情況告訴他們。
“櫻花小姐就在這兩天會被修複好送回來,隻是墨先生和墨太太兩人的孩子現在還沒有下落。”
說起兩人才出生一個來月的孩子,姬暖魚的目光如同漸漸昏暗下來的天空一樣逐漸慘淡。
“不過按照現場的痕跡來看,嬰兒應該是被人帶走了,至少來說,沒有生命危險。”
在座的三個人都清楚,那個人不應該是衝著年紀幼小的孩子來的,那個人心懷怨懟的隻可能是墨北梟和姬暖魚兩個大人。
“我知道謀劃這件事情的人是誰。”
“那人是衝我來的,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母子倆,讓你們受了牽連。”
墨北梟的目光中似乎有些很難形容的東西,沉重而疲憊,讓姬暖魚甚至不忍多看一眼。
“梟哥哥……你知道?”
姬暖魚有些驚訝的看了墨北梟一眼,而後仔細回憶自己在當時看見過的那群人身上穿著的衣服。
她記得自己在看見那些人身上穿著的衣服時,就感覺很眼熟。
“是……琥珀?”
“可是你們不是親人嗎?不是握手言和了嗎?”
姬暖魚突然想起來自己在哪裡看見過那種衣服了——當初自己和琥珀打交道時,琥珀手底下的人都穿著和這相同款式的衣服。
姬暖魚還記得琥珀有多麼冷硬的心腸,想到寶寶現在可能麵臨的處境,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苦澀,就像越來越昏暗的燈光,揮之不去,將她拽進了更深沉的絕望裡。
“安安他身體弱……需要每天給他進行按摩……他在琥珀那裡會有人管他身體的情況嗎?”
姬暖魚還記得琥珀有多麼冷硬的心腸,想到寶寶現在可能麵臨的處境,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苦澀,就像越來越昏暗的燈光,揮之不去,將她拽進了更深沉的絕望裡。
“你彆擔心,我會去解決這件事情,一定會讓安安平安回來。”
墨北梟握住了姬暖魚因為不安而摩挲著的手,安慰她說。
姬暖魚的細長手指被墨北梟骨節分明的大手包住,那雙骨節分明卻帶著傷痕的大手看起來就溫暖、可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