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上來解開簡語汐手裡的繩子。
她一把投入男人的懷中,衛景寒緊緊地抱著懷裡的簡語汐,像失而複得的珍寶。
粗糙的繩子已經在簡語汐細嫩的手腕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紅印,衛景寒心疼地握著簡語汐的手腕,擰起眉頭,“疼嗎?”
簡語汐搖搖頭。
衛景寒再次將簡語汐牢牢地抱在他的懷中,輕輕撫摸著簡語汐的秀發。
車上的一行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一個個麵如土色,從剛才這個男人對這個女人的態度上來,這根本不是羅秋玉說的那個情況。
羅秋玉和他們說得是這個女人一心想要嫁進豪門,可是人家根本不理會她,隻是將她當玩物,可是剛才男人眼裡的疼惜不是裝出來的。
彪哥忙屁滾尿流的下了車,滾在衛景寒的麵前,臉上堆著肥肉帶著哭聲道,“對不起,這是誤會,誤會,簡小姐,我為之前的行為感到萬分抱歉。”
衛景寒冷沉的眸子轉向彪哥,隻一眼,彪哥全身涼到腳。
“好大的膽子。”衛景寒的聲線攜帶冰冷的殺意,全身散發出懾人的氣息。
彪哥的雙腿一軟,差點沒站住,他求饒道,“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都怪那個羅秋玉,如果不是她騙我說她有個不爭氣的女兒一心想要嫁入豪門,說她年紀大了,再不找人家嫁不出去了,我休了以前的老婆正好想要取個年輕的,所以……”
簡語汐快要被彪哥的話給氣瘋了,“我嫁不嫁的出去關她什麼事情,她不過隻是我的繼母,她操的哪門子心。”
衛景寒寬厚的大手輕輕地撫摸簡語汐的後背。
“是是是,我也是被騙了所以才得罪簡小姐,我現在腸子都悔青了,行行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放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彪哥哭著臉求饒道。
衛景寒冷哼一聲,“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