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子淵一時之間竟然看花了眼,不知道怎麼回答。
“多謝堂哥過來捧場,先告辭。”衛景寒下了逐客令,帶著簡語汐先離開。
衛子淵看著兩人離去的背景,冷哼一聲,帶著保鏢揚長而去,這事情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就算他沒死,他最終的道路隻有死路一條,衛氏集團終究是他的。
慶典還在熱鬨的進行,看著衛子淵離去的背影,簡語汐終於鬆了一口氣,她雙眼蒙上一層水霧。
“跟我走。”衛景寒拉著簡語汐的手朝著外麵走去。
“怎麼了,慶典還沒有結束。”簡語汐雙頰上還泛著紅暈,將酒杯放在侍者的托盤上。
衛景寒拉著簡語汐離開宴會,來到一處沒人注意的角落。
“你很傻。”衛景寒斥責。
簡語汐搖了搖發昏的腦殼,不服氣的辯解道,“你身上有傷,如果我不那樣做你的傷口會惡化。你今天不就是讓我過來照顧你的嗎?”
望著簡語汐認真的雙眸,衛景寒的心仿佛被什麼擊中,他沉下臉來,拉著簡語汐朝著場外走去,進了一旁的儲物間,砰的一聲關上門。
“你想乾什麼?”簡語汐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地看著眼前朝著她走來的高大的男人。
衛景寒骨節分明的手抬起簡語汐的下巴,涼薄的唇片落在簡語汐的唇上,也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簡語汐全身一陣酥麻。
他的吻越來越深,手攀上簡語汐的腰。
“你的傷口。”簡語汐還殘留有一絲理智,停下來提醒衛景寒,衛景寒卻絲毫不在意,聲音暗啞危險。
“反正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