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語汐跟著衛景寒問了一天。
這個馬永仁惡貫滿盈,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不過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事情發生得越久能破案立罪的可能性就越低,畢竟時間越長對收集有力證據越不利。”
問完之後,簡語汐麵色沉重。
“彆擔心,我已經知道最重要的線索。”衛景寒安慰道。
“哪有重要的線索,都是一些過去的事情,就算有人證依然沒有關鍵性的證據。”簡語汐望著漆黑的星空歎氣一聲。
月光有些清冷,簡語汐將衣服裹得更緊。
衛景寒突然問道,“你覺得馬永仁這樣的人會改邪歸正嗎?”
簡語汐有些疑惑地抬起頭,黑夜中的衛景寒漆黑的雙眸幾乎和夜色融為一體,深邃神秘有頭這危險的光芒。
“答案是,不會。”
簡語汐蹙起眉頭,腦海中靈光一現,“你是說他並不是真心做慈善,他有什麼目的,可是這麼多年也沒有聽人說有什麼問題。”
衛景寒嗤之以鼻,“以前沒有問題不代表一直沒有問題,他這麼急著出國十有八九有問題。像他這種無惡不作的人,總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謝謝你。”簡語汐衷心的感謝。
她知道衛景寒說這些是在安慰他,他總有辦法找到馬永仁的破綻,同時她也很感謝衛景寒為她的父親報仇。
“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
簡語汐點點頭。
“今晚我陪你。”
“好。”
這一次簡語汐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