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你說話呀,快和你父親說句好話。”唐婉茹忙上前拉著衛景寒的胳膊。
衛景寒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看向淚眼婆娑的唐婉茹,伸手按住她的手,“母親,我不能放任她為自己受苦。”
他知道,如果他再不站出來,受苦的是簡語汐。
“你這孩子!”唐婉茹用手絹擦著眼淚,“宏博,景寒隻是一時之間想不開而已,我好好勸勸就好。”
衛宏博滿臉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我今天要讓你清醒清醒!”
“父親,我已經下定決定。”衛景寒麵色堅定。
“不要去,宏博,景寒……”唐婉茹急得聲淚俱下。
衛景寒推開唐婉茹的手,抬腳跟著衛宏博朝著衛家祠堂的方向走去。
“景寒,景寒……”唐婉茹梨花帶雨,眼看著衛宏博帶著衛景寒朝著祠堂的方向走去,淚水模糊了一切。
“你們馬上打個電話給秦醫生 。”
唐婉茹抹著眼淚,她現在就這麼一個兒子,她真的不希望他們父子不和,不管是哪一方過得不好,她都心疼。
她忙朝著祠堂的方向一路小跑。
衛家的祠堂燈火通明,那些靈牌上的名諱不管古今,都是為數不多可以叱吒風雲的佼佼者。
唐婉茹剛走到門口被人攔了下來,“你們放我進去!”
“老爺有令,任何人不得進入!”幾名保鏢攔住唐婉茹,唐婉茹不能進去隻能站在門口,一顆心像是放在火上煎一樣。
衛景寒跪在祠堂前麵,俊挺的身形沒有一絲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