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你。”簡語汐忙不迭道,“洛家有生我之恩,但是真正陪伴我和小家夥的是你。”
“我知道了。”衛景寒的目光忽然深邃不可見底。
“你知道什麼了?”
“這事情我擔著。”
簡語汐回頭,宛如一座高山巋然,他走上前伸手輕輕撫摸一下簡語汐的小臉,“我不會再讓你有任何危險。”
與此同時,洛家彆墅哭天搶地的。
蔣藝涵躺在地上,全身都是水漬,一身濕透,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藝涵,藝涵,你怎麼這麼傻。”洛老夫人抱著蔣藝涵冰冷的身體,老淚縱橫,嚴厲的看向一旁的仆人,冷喝一聲,“你們都是怎麼做事的!”
一名仆人嚇得全身哆嗦,哭喪著臉,“老夫人,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們給藝涵小姐換好衣服,我們走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可誰知道今天早上藝涵小姐會去跳河。我們剛剛已經做過人工呼吸了,沒有大礙了。”
洛老夫人手裡抓著蔣藝涵的手緊了緊,“都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讓醫生過來。”
“是是是。”周圍的人立即散去,隻留下一個照顧蔣藝涵的貼身仆人。
洛老夫人心疼地摸了摸蔣藝涵,輕輕地撥開蔣藝涵臉上黏在臉上的頭發,心疼地摟進懷裡,喃喃道,“藝涵丫頭,奶奶對不起你。”
仆人戰戰兢兢接著道,“老夫人,昨晚藝涵小姐從宴會上回來之後情緒一直很低落,還說什麼給奶奶丟人了,還說一切都是她的不對,我當時以為藝涵小姐隻是做錯事愧疚,隻是安慰一下,沒有重視。”
洛老夫人知道蔣藝涵就是因為昨天宴會上麵的事情,“都怪我,如果不會我你也不會去。”
洛老夫人捶著胸口,悔不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