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島的日子格外漫長。
簡語汐又過了一天一模一樣的生活,她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夠見到珈藍。
晚餐時間,簡語汐再次坐在餐桌旁邊,麵對一大桌的山珍海味,卻沒有什麼胃口。
簡語汐看了看對麵宛如木偶一般的女人,心裡有些奇怪,就算過了幾年這樣無聊的生活,也不至於會變成這般模樣。
簡語汐看了看倒映在餐盤上麵的倒影,很難想象她也變成這樣。
半夜,簡語汐肚子有些不舒服。
“貝蒂?”簡語汐輕輕叫了一聲,卻沒人回答她。
簡語汐有些意外,以往貝蒂都一步不離地跟著她,她打開床頭的燈,隻見貝蒂趴在一旁的桌子上睡得很香。
她輕輕歎息一聲,體恤貝蒂這幾天的照顧,沒有叫醒貝蒂,獨自下床,想看看家裡有沒有什麼藥。
簡語汐打算去四樓的醫療室看看有沒有什麼藥可以緩解一下胃口不舒服,忽然從閣樓裡麵傳來一陣低沉的男性聲音。
距離有些遠,簡語汐聽不清楚具體說什麼,可她覺得那聲音很像衛景寒。
她偷偷上了樓,閣樓的過道裡麵透出一絲光亮,簡語汐悄悄地走到房子麵前,這才聽清楚裡麵的聲音。
“忘記他,忘記他,你從來不認識一個叫韓可進的男人,你從來不認識,現在,我要你將他的記憶全部忘記……”
珈藍身穿白色的大褂,手裡拿著一個水晶球,正對著被固定在病床上的女子緩緩道。
簡語汐微微撐大眼睛,她記得那個女人就是坐在她對麵吃飯的女子。
“不,不要,我不要忘記他!”女子眼角蓄滿淚水,雙手竭儘全力掙紮,“我不要,我們那麼相愛……”
女子歇斯底裡地哭喊,門外卻聽不到什麼聲音,簡語汐光是看著那個女子掙紮得手臂上麵全是鐵鏈的勒痕就知道她那麼掙紮。
可是在珈藍的催眠之下,女子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