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是傭人房,穿的是傭人裝,也從來沒上過餐桌,客人來了我端茶倒水,客人走了我抹桌收拾。
既然蘇家將我當傭人,那吃的飯喝的水應該也能一筆勾銷。
以後我與蘇家再沒相關,蘇大小姐大可不必再口口聲聲說蘇家對我有養育之恩,我要是說出這些實情,隻怕蘇家在外人看來會笑掉大牙。”
林梓桐在一邊聽著女兒的話,眼淚情不自禁的掉了下來。
淺淺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自己女兒這些年的遭遇她知道,每每心疼女兒,淺淺總是安慰她,“媽媽,我沒事,隻要您過的好,我沒關係,這點苦算什麼,我當提前鍛煉自己了。”
女兒每每說的輕鬆寫意,林梓桐就更過意不去。
林梓桐知道,女兒隻是想她在蘇家的日子好過點,所以從來不給她添麻煩。
蘇雨柔沒想到一直是個悶葫蘆的蘇淺淺今日竟能跟自己說出這樣一番話,“蘇淺淺,你真是不識好歹,我蘇家養你在你眼裡還成了應該是嗎?你現在就給我滾,以後都不許出現在蘇家。”
蘇淺淺被推出了家門。
外麵不知道何時已經在下雨,母親想出來護她,可是卻被蘇雨柔威脅,“你要是出去護你女兒,你就跟她一起滾。”
林梓桐猶豫了,關上的蘇家的大門將蘇淺淺和彆墅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她提著行李走在雨幕裡,沒有注意到身後不遠處,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在緩緩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