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兩人沒有想到的是,這醫院門口蹲滿了記者,要不是有門口的保安攔著,怕是已經衝進去了。
好在顧程遠跟這家醫院的院長認識,兩人走了小門進去。
“曾丹是真的自殺嗎?”顧程遠看見院長後,問了第一個問題。
院長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不胖,帶著一精致的眼鏡,瞧上去斯斯文文的。
他臉上帶了幾分猶豫,微微蹙著眉頭,想了好久,才說道,
“其實並沒有割的很深,也沒有割到動脈,醫生處理好了就沒有什麼要緊的,但她一定要住院,我們這邊也不能說把病人趕出去吧。”
顧程遠了然,畢竟不是真的自殺的人,對自己還不夠狠。
“成,我知道了,謝謝。”
院長沒有多說什麼,交代了一護士帶他們去曾丹的房間,自己就走了。
安寧和顧程遠進去的時候,曾丹還坐在床頭玩手機,聽見門口有了響動,習慣性的抬頭看過來,見是安寧,臉上立馬擺上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Lisa姐。”曾丹小聲的叫道。
安寧抬頭看了過去,此時的曾丹,臉色帶著幾分的蒼白,嘴唇也是病態的白,穿著醫院的病服,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多了幾分的搖搖欲墜。
“我過來的時候聽醫生說了,沒割太深,也不嚴重。”安寧開口慢慢的說道,視線緩緩的落在她的身上。
“Lisa姐,我知道這事是我不對,但我當時也隻是在憤懣為什麼抄襲的人不能受到法律的製裁,這才乾出了這樣的蠢事,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曾丹說話時已經帶了一絲的哭腔,顯得好不可憐。
安寧冷眼看著她,並沒有同情心泛濫,“你要是說出指使你的人是誰,我就撤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