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都沉默了,當年白衣的事情,幾乎全國都知曉,本來是救死扶傷的醫生,但因為家屬的反咬一口,硬是變成了人人唾棄的過街老鼠。
白衣一生清明,卻毀在了最後。
雖然最終有人出來澄清了這荒謬的事情,但那會的白衣已經離世了,就算再怎麼懺悔都沒有用了。
安寧閉了閉眼睛,掩蓋住了眼中的悲傷,頓了頓聲音繼續說道,
“顧老爺子病危,當年他與我母親有恩,所以我這次想要用個人的身份去治療他,但被有心之人汙蔑。”
安寧此話一出,幾乎是把矛盾全部指向了安晴。
“安寧小姐,剛才您妹妹出來替您向顧家道歉,您事先知道這個事情嗎?”
“是啊,還是安寧小姐,你所說的有心人,是不是安晴!”
“……”
安晴在一旁聽得差點沒站穩身子,她眼前一黑,要不是身旁的人扶住了她的身子,怕是直接栽倒在地。
安晴臉上立馬換上了一副的喜意,想要上前跟安寧套個近乎。
但安寧絲毫沒有客氣,直接在媒體麵前否認了和安晴之間的關係。
“我父親已經和我斷絕了父女關係,安晴是我同父異母的陌生人,所以我與她並無任何瓜葛。”
安寧盯著遠處的安晴,勾了勾嘴唇,繼續道,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也不存在什麼代替我。”
安晴臉色徹底白了,安寧這話就是在說她死纏爛打的攀關係。
“安寧小姐,能多嘴問一句,您作為白衣的徒弟,當年白衣留下遺言,讓您不再行醫,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