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程遠垂著眼眸,聲音又沉又悶,聽著有些不大開心。
安寧心中一暖,知道顧程遠是在擔憂自己,她隨意的笑了笑,點頭應了一聲,
“恩,我知道了。”
顧程遠說的也沒有錯,如果真的是魏家的那個女人做的,以魏家的實力,就算是自己,也不敢麵對麵的硬碰。
顧程遠扶著安寧回到了酒店,不過怕安軒軒擔心,顧程遠直接拉著安寧去了樓上他的總統套房。
安寧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麼顧程遠能夠天天提著早餐在自己房間門口了,原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住到了自己樓上去了。
房間裡邊有急救包,安寧本來是想要自己弄的,不過顧程遠黑著一張俊臉,雙指捏著棉花棒,一言不發的幫自己處理傷口。
雖然這模樣瞧著有些好笑,但安寧心裡泛著絲絲的暖意。
酒精刺激著傷口,痛的安寧倒吸一口涼氣,這眉頭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鬆下來過。
顧程遠聽見她的聲音,有些賭氣的說道,
“知道疼,下次就不要受傷!”
安寧垂了垂眼睛,抿著唇,
“也不是我想受傷的,那個女人這麼用力的推我,我沒死已經算是好的。”
顧程遠沉默了,他低頭細心的給受傷的地方擦拭著酒精。
等全部上好了藥,貼好了繃帶,顧程遠才站起身來。
安寧還以為像顧程遠這種大少爺,不會做這些精細的活,沒想到處理起來還挺像模像樣的。
安寧隨口問了一句,“你這包紮技術還可以啊,瞧著不像是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