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昨晚咱們頂多算是合作,你要是不願意的話,誰能逼你,當初你中了這麼重的藥,都忍住了,我才不信,昨晚你忍不住!”
上次在魏依凡的床上,顧程遠藥中的這麼的厲害,他都硬生生的挺了過來,怎麼可能這次會在酒精的影響下失去了控製。
顧程遠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直白道:
“那是因為人不一樣,小寧,我隻對你有感覺,我為你守身如玉這麼多年,昨晚你又這般,你不覺得要對我負責嗎?”
什麼好話壞話都讓顧程遠一個人說完了。
安寧有些無語,但有些無力,昨晚是她主動的沒錯,可到了後邊……
隻能說雙方都有責任吧。
不過按照顧程遠對自己的喜歡,這件事情要是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估計也不大可能。
安寧有些頭疼,不過顯然眼下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她淺淺的吐出一口氣道:
“這件事情,咱們以後再談吧,我現在身子有些不大舒服,還請顧總出去。”
麵對安寧冷冰冰的話語,顧程遠並沒有生氣,而是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支軟膏出來,他把軟膏舉在阿寧的眼前晃了晃,然後笑著說道:
“昨晚是我有些不對,忘記了,你也有六年的時間沒有跟男人在一起過了,讓你受了傷,我幫你上藥。”
說完後,露出了一抹純真的笑意。
安寧身子一僵,視線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顧程遠,然後道:“不勞費心!”
顧程遠看著安寧臉上的緋紅,知道她是不好意思,淡笑著說道:
“不用不好意思,昨晚,咱們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已經看過了。”
安寧拿過軟膏,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邊擠出一個字來:“滾!”
顧程遠看著她生氣的模樣,也沒有逼著說什麼,隻是留下一句:
“成,你好好的上藥,我先出去了,有什麼事情,直接叫我,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