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老爺子由餘墨染攙扶著過來,而那個告狀的人也跟在一旁。
一群人顯然是有做準備,烏泱泱的來了一大片,身後還跟著媒體記者。
看來這次的陷害有些水準在,是聯合了餘家的人。
估計這藥也是餘家那邊給的,難怪剛才把脈的時候,那症狀十分的像流產,原來是這樣。
餘老爺子一來,立馬沉著臉,問道:“這是怎麼還是?”
張佳婷現在的身子已經十分的虛弱,她顫著手,指著安寧,咬牙道:“餘……餘老,您要為我做主,她,她強行給我喂藥,害死了我腹中的胎兒。”
餘老爺子一聽,犀利、黑沉的目光直直的射了過來,落在了安寧的臉上,他沉聲道:
“安寧,我知道張佳婷得罪了你,但你也不能做這種事情。”
麵對餘老爺子的質問,安寧隻是輕笑了一聲,懶著聲音道:“哦?做什麼事情?”
見安寧不承認,餘老爺子便一口咬定道:
“自然是你對她下藥!安寧,你剛開始沒有進科學院並不是張佳婷的錯,而是因為你沒有及時來麵試,雖然張佳婷頂替了你的位置,但你也不能就對她下此毒手!”
安寧忍不住的輕笑了一聲,她眸底含著幾分冷意,雙目直直的看向餘老爺子,好笑道:
“餘老先生,你都還沒有問我,就這樣貿貿然的下了決定,不覺得太早了嗎?”
安寧看著餘老爺子,笑著臉繼續道:“又或者說,這件事情,您一早就跟張佳婷串通好了,所以一過來,就不由分說的指責我?”
餘老爺子被安寧這振振有詞給氣得麵色通紅,他沒想到安寧有這樣的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