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上已經緩緩閉上眼睛的女人,餘墨染也算是有良心的放下了一個軟膏。
“這是塗在傷口處的,這裡的房間是我在酒店包下的,這是房卡,你想住多久都沒有關係,不過你想要去找安寧的話,我介意你還是在三天後再去,這樣的脈象會穩定一些。”
餘墨染站在床頭,現在的他穿戴整齊,看上起一絲不苟,全然不像是剛做了什麼事情的人。
魏依凡聽著耳邊嗡嗡的聲音,迷糊了應了一聲。
餘墨染沒有再多說什麼,對於他來說,剛才魏依凡的滋味確實不錯。
他看了一眼在床上包成一團的魏依凡,轉身離開了。
直到房門關上的聲音傳來,魏依凡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她現在雖然十分的疲憊,但根本睡不著,隻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想起剛才那熾熱的畫麵,她感覺自己好不要臉。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上一個陌生男人的床!
魏依凡轉頭看向床上的膏藥,明明第一時間應該把它給扔了,可是下身傳來的鈍痛,讓她知道,自己需要這種東西。
魏依凡忍著胸口蔓延出來的屈辱,緩緩伸手去夠那個藥膏。
她緊緊的把那膏藥給捏在手裡,眼底湧出一抹冷意。
安寧!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今天受到的所有屈辱,都是因為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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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安寧已經無暇管魏依凡的事情了。
她開始擴招起醫療基地來,經過學院內部的考試,那些名單上的人,隻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能考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