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歡聲笑語的試驗樓,現如今,兩人
“好啦,初紅,不要想這麼多了,聯係到陳老就算是好消息了,相信之後的日子會慢慢的好起來的。”
趙清月吸了吸鼻子,迫使自己不在這種時候做哭鼻子這麼丟人的事情。
“我們要想,寧姐治好了,說不定她就能和顧程遠和好如初呢!”
趙清月正想儘辦法讓兩人的心情好一些。
可是無論她怎麼說,她的心情都好不起來。
畢竟寧姐的脾氣她們都知道,隻要斷了這一次,就不會找對方和好。
畢竟這次離婚是寧姐提的。
葉初紅安慰性的拍了拍趙清月的肩膀,轉身離開。
她們之間不用太多話語來描述,認識這麼久了,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對方便能體會得到。
趙清月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淚,眼神堅定的跟了上去。
她們要堅強起來,不能給寧姐丟人。
葉初紅輕輕敲響安寧的房門,轉身與趙清月相視一笑後,緩緩推開房門。
窗戶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打開,晚風輕輕拂過,發絲掠過蒼白的臉頰,女人緊閉雙眸,像是已經進入了熟睡中。
趙清月見狀剛想拉著葉初紅離開,便聽到身後安寧的一陣咳嗽聲。
安寧忽然起身對著床邊開始一陣咳嗽,五官好像因為疼痛緊緊縮著。
她正睡著覺,忽然疼起來,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心口花開一道血粼粼的傷口,鮮血噴湧,腐爛了五臟六腑,傷痛神經傳遍全身,不能呼吸。
“寧姐,寧姐!”
意識逐漸模糊,安寧緩緩閉上雙眸,隱隱約約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
霎時,身體上如同墜入冰窖,徹骨的寒冷從心臟處蔓延。
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