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程遠輕車熟路的從櫃子裡拿出紅酒和杯子,席地而坐,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他總以為自己喝多了安寧就能回來。
酒精短暫的麻痹讓他感受到心安,但是這種心安的時間很短暫,第二天醒來他便會再次陷入痛苦。
所以,他隻能不斷的用酒精麻痹著自己,這種心安讓他舒服。
雖然商業場上都在傳言他沉迷於美色,無暇顧及公司的事情。
那是因為他發現餘墨染正在收購股份,他便直接順了餘墨染的意,準備最好將餘墨染和背後的人一網打儘。
顧程遠雙眼有些迷離,窗外的星星在此刻已經重疊成兩個。
他不得不承認,這段時間一直喝酒,讓他的酒量不增反降,醉的更快了。
“嗬,醉得再快又有什麼用,她還不是和那男人快樂的生活著。”
顧程遠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那兩個月的B超單,勾起嘴角,冷笑道。
今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清晨,陽光照常升起,一切好像都沒有改變,改變的隻有人心。
“小寧呢!快出來吃早飯,大病初愈就得多活動活動,成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算什麼!”
陳老一大早便在安寧的門前喊著,其他人怎麼攔也攔不住。
不過,也不是很想攔。
畢竟陳老說得對,安寧一直這麼在房間待著反而不利於身體上的恢複,更彆說心裡了。
“小寧!”
房門內遲遲沒有動靜,陳老耐著性子大喊著。
“來了來了。”
安寧連忙將門打開,看著陳老倒是有些撒嬌的意思。
“我就是想睡個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