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隻是以為,這個人做著一些不可告人的買賣,但是隻是小利益的。
因為,餘家做那樣的事情必定不能顯眼,那人也不急,每次都是根據餘家的能力來買。
爺爺曾經從這個人的嘴裡試圖套出幾句話,隻知道這人隻在他們這裡進行交易。
這樣,足以證明那人的商業版圖並不巨大,隻是賺這些錢而已。
餘墨染默默的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輕輕抿了一口,逐漸陷入深思。
日後必須步步小心,現在僅憑自己這點小聰明根本不夠,還要想一想其他的辦法。
魏依凡小心翼翼將電話記錄刪掉,趁著微弱的台燈,緩緩找到臥室的路。
雖然兩人住在同一屋簷下,顧程遠卻很少回來。
其中原因她知道,根本不像是以前那樣,每一天隻顧著花天酒地,這次是在公司徹夜加班。
當然,這件事她是不會和餘墨染說的,孰輕孰重她還是知道的。
提供消息,也隻能提供安寧的,更是僅限於此。
安寧死不死對於她來說是無所謂的,隻要顧程遠是她的就好。
魏依凡看著空曠的臥室沒有一點生活氣息,微微歎了一口氣。
她不想過這樣的生活。
“魏小姐,孩子哭了。”保姆抱著孩子走進來。
“哇哇哇。”
孩子的哭聲頓時響徹整間屋子,這讓魏依凡不由得開始頭疼,她最煩孩子哭了。
“哭了你找我有什麼用,程遠雇你來時做什麼的?”魏依凡不爽的皺皺眉。
她不喜歡這個保姆,一個原因就是直到現在還在稱她為魏小姐,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連個小孩子都管不好,半夜總是敲她的房門,讓她哄。
若是孩子一哭就找她,她為什麼還要請一個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