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忽然想到魏老還在悲傷中,緩緩說道:“我知道魏老現在的心情,我也很抱歉,畢竟這件事情是因為我和程遠,你們放心,後續我會讓程遠對魏武輕點處置的。”
“沒事,這是他罪有應得,他應該承受什麼代價,就讓他承受吧。”
魏升聽到這裡,心中想想著,終於有一句話是自己能接上的了。
安寧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其實她心中根本就不想讓魏武減輕,這麼說隻是一種安慰而已,她根本不是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
安寧抬起手臂,看了一眼腕表,“快要到時間了,我去接程遠了,那邊結束後,我會來找魏老的。”
她笑了笑,隨後便要起身離開。
魏升見狀,走在安寧的身後,這個時候已經看不到魏武在哪裡了。
他總要將安寧送到門外才好。
“不用了,魏先生,不用送我。”安寧像是有讀心術一樣,轉頭笑道。
魏升見狀,點點頭,“好。”
安寧轉身離開,背影十分堅定。
這樣的女人,能被顧程遠看上,究竟是顧程遠的榮幸,還是她的榮幸?
魏升沒有多想,轉身便走進彆墅。
他現在是要去安慰一下魏老才行。
此時,董事會已經開始許久了。
顧程遠坐在董事會的主位,嚇壞了那位老人。
“顧程遠你來這裡做什麼,你不知道今天是內部的董事會嗎?”
老人指著顧程遠的鼻子就開始嗬斥著,將自己是長輩這件事情體現的淋漓儘致。
“你有什麼資格?”顧程遠冷冷的瞥了一眼老人說道。
下一刻,不等老人反應過來。
他的手就已經被旁邊的人掰到骨折,劇烈的疼痛瞬間布滿全身。
鑽心的痛苦,讓他一個年過七旬的老人實在是忍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