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聽到安寧還如此否認自己的父親,神情立馬布上了一層的不滿,
“所以是你親手把我父親送進了牢中,我父親的死也是因為你。”
秦放變得有些激動起來,刀刃逐漸逼近,安軒軒脖子上的血痕變得更加的明顯。
安寧著急的解釋道,
“我沒有!秦封的死是鄧朋做的,當年我師傅白衣被汙蔑一事,是秦封在背後一手促成的,秦封並不是主謀,而是鄧朋,鄧朋怕事情敗露,這才殺了秦封滅口。”
“這都是你的一麵之詞,我為什麼要信你!”
秦放怒斥道。
安寧轉頭看向秦母,軟了軟聲道,
“秦夫人,我師傅在世的時候,我與你見過幾麵,我沒有必要說這些謊話來欺騙你,殺害秦封真正的凶手是鄧朋,難道你們不找真的凶手嗎?”
秦母被安寧的話說的有些動搖,安寧給的資料上確實證據確鑿,秦封賄賂了白衣的病人。
她一直都相信著自己的丈夫,覺得他不會做出這般的事情來,但現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她根本反駁不了。
“兒子,要不……”
秦母剛開口就被秦放給打斷了,
“母親,就算父親當年汙蔑的白衣又何如,難道他就該死嗎?”
“不該死!我從來沒有想到讓秦封死!我可以給你一個保證,我會調查出秦封之死的真正原因!”
安寧立馬說道,現在這刀就架在軒軒的脖子上,已經出了血痕了。
安寧 的心也隨即揪了起來,她收緊著手,不斷的安慰著麵前暴躁的男人。
“我如何信你!”秦放眯著眼睛,顯然是對安寧的不信任。
“一個星期的時間,要是我找不到凶手,我任你處置!”安寧立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