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博涵看著安寧剛才露出的表情,有些同情的拍了拍顧程遠的肩膀,歎息道:
“兄弟,這女人可不是什麼好啃的骨頭啊。”
顧程遠絲毫沒有手軟,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謝博涵的腦袋上,聲線低沉道:“彆瞎用比喻。”
謝博涵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最後也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在臨走之前,對顧程遠道:“程遠,安寧身後的勢力與非洲那邊的雇傭兵有些關係,你要稍微注意一些。”
顧程遠臉上依舊是平靜的,他懶著嗓子道:“我早就知道了,不過安寧肯定不會做傷害我的事情。”
“……”看著顧程遠這麼信心滿滿的模樣,謝博涵有些不忍心揭穿他,隻是苦口婆心的說道:
“非洲的那群雇傭兵,隻有收錢,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你還是小心點的好。”
顧程遠挑著眉頭,直接開始趕客:“少說廢話,趕緊滾蛋。”
他自然知道,不過若是安寧有這個心思的話,早就在他上了她那晚,就要來找自己麻煩了。
可想而知,雖然安寧嘴上沒有承認喜歡自己,但心裡肯定還是惦記著的。
想到這裡,顧程遠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
趕走了謝博涵後,顧程遠才慢慢的上了樓,安寧的房間被安排在他的隔壁,不過當年造房子的時候,這隔音的效果弄得特彆的好,即便是緊挨著,也根本聽不見房間的另一邊有什麼動靜。
這是顧程遠最後悔的一次。
他走到安寧的門口,輕輕的敲了一下門,房門沒有鎖,一開就進去了。
房間裡邊的安寧還沒有睡覺,攏著衣服坐在床頭,好像已經猜到他會過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