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餘老爺子再也支撐不住，緩緩跪在地上，眼眶頓時發紅。
餘墨染十分痛心，畢竟他們餘家的根本交易都存在於這裡，被曝光、被毀相當於給餘家一個重創。
“爺爺，起來吧……”餘墨染吸了吸鼻子，雙手扶著餘老爺子的胳膊，卻遲遲用不上力氣。
餘老爺子絕望的搖搖頭，年邁的他臉上皺紋頗深，此時因悲痛欲絕，更是加深幾分。
“滴滴滴。”
手機鈴聲響起，餘墨染看了一眼備注，整理好心情，接通電話。
“其他試驗基地也被摧毀，不僅如此，還被顧家人掌握了我們做人體實驗的證據……”
後麵手下還說了什麼，餘墨染沒有繼續聽下去，直到手機裡傳來忙音。
“怎麼了？”
此時，餘老爺子像是已經接受事實的樣子，倔強的從地上站起。
餘墨染緩緩看向餘老爺子，顯得他有些手足無措，聲線中的顫音更是明顯，“爺爺，五個試驗基地都被摧毀，包括人體實驗的事情也被顧家抓到把柄。”
原本他還抱著僥幸心理，單單蠱蟲的事情，餘家還有轉圜的餘地，但是如今人體試驗的事情也被牽扯進來，餘家極有可能沒有後路了。
“你說什麼！”
餘老爺子不敢相信的看著餘墨染，瞳孔驟然收縮到極致，口中不斷重複著，“完了，完了，這一切都完了！誰也救不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