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輕巧,她需要的不是一點點的錢,要是什麼樣的關係,人家才能那樣幫助?再說了一時之間,想要找一人可靠的人,那也得有那樣的命才行啊。
“謝謝你,當時我有點蒙圈,什麼都反應不過來。”鐘湞傷感的說,人的傷就算是再時過境遷,傷痛一旦形成,依舊就會一直在那裡,隻要是碰觸到,總還是會牽動自己內心深處的某根神經。
蘇遠楓一看,馬上安慰她,“一切都過去了,記得有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兩人很快互加了微笑,老同學重逢,真的是一件太高興的事情。
“你怎麼轉行了?不搞藝術了?”鐘湞看看麵前玉樹臨風的蘇遠楓。
其實當時他們的藝術學院的同學,沒有哪個的家裡條件差的,就算是最不濟的,也比一般人家裡要好上許多,既然走上藝術的路,心裡都是住著文藝的夢的,一般情況下,都會搞和藝術有關的工作,不會離原來的行業太遠的。
蘇遠楓爽朗一笑,“我本來就沒有多少藝術細胞,那時不過是圖個新鮮而已,後來過了那股熱乎勁,再加上老爺子催我回家,於是就回來了。”
說了這麼半圈,原來他是這個高級俱樂部的大老板的公子!
鐘湞嗬嗬一笑,“你呀,這說話怎麼像大喘氣似的?”
誰說不是呢?這口氣喘得真是有些大,不過也情有可願,總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麵說自己是小老板吧?那樣即顯得沒有素質,也沒有禮貌。
蘇遠楓不大好意思的嗬嗬一笑,“你可不要在意啊,我一直就是這麼低調的。”
這倒是可以理解的,很多人明明可以靠家世或者顏值,可偏偏要靠實力,真的讓一些草根族無法理解。
這是人家的一種選擇,彆人是不好多說什麼的。
“我們是老同學,能理解你的低調,不過我的情況還是不要和同學們說了,畢竟隻在一起一年不到。”鐘湞溫婉的表示著自己的意思。
她不想自己的交際圈太大,因為接觸的人越多,越有可能讓鐘天佑的身份曝光,而讓原來的金主知道,極有可能就是一聲災難來臨。
就現在的日子,如果能平安的過下去,她就特彆的知足。
雖然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可對於鐘湞自己的意見,蘇遠楓還是表示尊重,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
“放心吧,我絕對不說,不過有事,可一定不要客氣,老同學!”蘇遠楓鄭重的說著。
對於鐘湞,當初青春年少的那種懵懂雖然現在沒有發展成為愛情,可也是青春歲月的一種見證,所以他天鴻寶業是會心甘情願的做她的男閨蜜。
“一定,到時不要嫌我煩哦。”鐘湞也爽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