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鐘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兩個人彼此相望著,溫禾終究是比較冷靜些,“他的龍鳳胎多大?”
“和小包子差不多大。”說到這裡,鐘湞想起封北宸曾經問過她鐘天佑小朋友的生日之事,可是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啊?
“他會不會是因為你也有一個差不多大的孩子,感覺你特彆的有愛心,所以才……”溫禾試著朝著這個方向分析。
鐘湞點點頭,“這倒也有可能 ,看來小包子不僅是我的精神支柱,還是我的貴人。”
溫禾點點頭表示認同,可是明麵上封北宸都說孩子的母親就是現在躺在床上的安然,那是一個他深愛的女人,算算時間,她做代孕的時候,封北宸應該是和安然正你儂我儂的,他們兩人心裡想的事情不可能發生。
“不管怎麼樣,你在封北宸的麵前,可千萬不能提起往事,也不要提小包子的身世,言多必失。”溫禾提醒著她。
鐘湞鄭重的點點頭,她知道輕重,沒有人比她更不想失去鐘天佑,隻要心裡有強烈的願望,就會努力的克製自己的情緒,做事自然就會謹慎。
接下來的氣氛就比較嘻哈了,兩人開心的聊著在海上遊輪上的那種愜意和那種場麵下的各種人的表現。
溫禾對各種人物的分析卻是十分倒位,“那些人一方麵要努力做得更好,即要兼顧工作,又想照顧到生活和情趣,所以必須得要找一個可以讓他們心情放鬆,又比較隱秘的地方才行。”
他們兩個相處以久,對於溫禾的分析人或物的能力,鐘湞總是佩服得很。
“嗯,終有一天,我們兩個都要真正的過上那樣的生活。”鐘湞像是賭氣般的說,“不依靠任何人,就憑我們兩個的實力。”
對於美好生活的向往,誰能不呢?如果沒有見過好的東西,自然不明白那些東西有多好,可是一旦見識到以後,心裡總是會起波瀾的。
“加油,一定會的。”漫禾堅定而很有自信的說。
此時,溫禾的心裡也想起自己的家人來,隻是這麼幾年,她總是一人在外打拚,有鐘湞和鐘天佑在她身邊,她已經有些習慣了。
兩個人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總有說不完的話,也不覺得累。
正說得酣,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房門口,“鐘湞,溫禾,你們兩個女人怎麼回事?還不休息,想要毀容不是?”
原來鐘天佑小朋友要去上廁所,所以特得過來提醒她們兩個。
雖然迷迷糊糊的,鐘天佑依然又感慨一名,“女人,總是這麼不會照顧自己,真是讓人擔心得很。”
溫禾和鐘湞對視一眼,看下時間,已經指向淩晨的兩點鐘!隻有用話逢知己不覺時來形容,才是最為貼切的事情吧?
鐘湞趕緊的照顧著鐘天佑解過小便,再讓他去睡覺,然後才飛速的洗下臉,就抱著他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