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大早,鐘湞早早的起來,把他們三人的早餐做好,才把他們兩個都叫起來,“你們兩個好好吃飯,我先走了,送小包子的任務就交給你啦。”邊說,鐘湞邊走到溫禾的身邊,想要親她一下,表示她的歉意,可他避開了。
再走到鐘天佑的身邊,想要親一下他,“你在學樣要乖乖的,有什麼事,記得讓老師打電話給媽媽。”可是他也躲開她的吻,人小鬼大的說,“鐘湞,你不用擔心我,隻要你能照顧好你自己,不惹禍我也知足的。”
這叫什麼話?好像鐘湞的事情是由他最後兜底似的。
溫禾睜著惺忪的睡眼道,“你就快點走吧,不然遲到啦!放心,我們兩個都不用你擔心,像小包子講的那樣,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這都叫什麼話啊?好像她就是一個惹事精,而他們兩個是家長似的。
可就算是溫禾的話,鐘天佑小朋友也不同意,“禾姨,請你以後叫我大名!”
溫禾斜他一眼,“人小盼長大,長大以後你就知道有多煩啦!”
可是人生向來就是少年不識愁滋味時強說愁,但得人生百帆看過,內心的淒楚無比,隻怕那時一點點的快樂,都會感覺到特彆的欣慰。
看他們兩個這樣,再看看時間,真的必須得走,不然就會晚的啦。
這一走就要一周不能見他們兩個,甚至周末都有可能看不到,真的很舍不得,可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必須得要工作啊!
“拜拜!”最終所有的情緒化成這兩個字,鐘湞默默的瞳出門去,像是義無返顧的投入到艱辛的生活中一般無二。
可不就是,外麵的生活再怎麼樣,也必須得要麵對才行啊!
當鐘湞來到封北宸的彆墅外麵時,他剛好從外麵鍛煉回來,不得不說,他的生活特彆規律,甚至精確到分。
“封總,早!”鐘湞同他打過招呼,就想快點到樓上去,想著自己可以先收拾一下衛生,然後再給他備好衣服。
可封北宸卻叫住她,“慌什麼?有急事?”
真是奇怪,他每件事都要求那麼嚴格,她哪裡敢有半分的怠慢?可他這樣一問,倒是讓鐘湞一愣,頓住身子,脫口而出道,“沒有急事,都是日常!”
確實,上周的磨合下來,她對他的日常要求和生活規律習慣什麼的已經基本了解,現在想要快點上去,無非就是想要早些做事,好讓自己顯得更加從容而已。
“那就按照時間點去做,要講效率而不是提前。”封北宸冷冷的說著,目光清冷得像是鐘湞做錯了什麼事似的。
這也是他的一種習慣,不管多麼著急的 事情,都要從容的去做,反正給人著急忙慌的,效果不一定會比有條不紊的做來得更好,既然如此,何必要急?
其實他這是一處內急,外表從容的表現罷了!無論什麼樣的事情,他隻要想去做,就會全力的把它做好,當然,也會讓事情看起來特彆的鎮定而有規律。
“是。”鐘湞趕緊的應著 ,在門口候著他換好鞋子,自己也換好,這才跟在他身後,淡定的向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