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對於鐘湞來講,是肯定不能講出口的,她不可能說對什麼不滿意,甚至是感覺她現在就應該像說的削腳適履一般,隻要彆人給予的東東,就算自己再怎麼不滿意,也是會努力去適應的。
不過既然封北辰這樣關心她,她自然是要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的,當然對於他如此說話的方式和態度,她感覺到特彆的滿意,所以感激的道,“謝謝辰哥關心,我對吃的不挑食,對什麼都喜歡的。”
這點倒也是真的,她對吃的真的是什麼都不挑的,標準的小吃貨,又特彆的好養活。
封北辰沒有理她,埋頭吃著自己的東西,突然像是想起什麼在似的說道,“你剛才不是特彆餓嗎?如果不夠,就讓他們再做。”
現在的飯量是照著封北辰的來,雖然他是一個那麼強壯的男人,晚飯卻一直很限量的,而鐘湞畢竟年輕,對什麼都沒有那麼的節製,所以現在如果有什麼偏差,也是極有可能的。
鐘湞心情美美的答應道,“好的,謝謝辰哥。”她是故意在不停的說著辰哥,想要把這個稱呼說得再熟悉一些,也好在以後,不管是什麼樣的場合都可以自然而然的說出來。
現在說起這兩個字來,還是有些不大好意思的,不過她在儘量的說著。
封北辰有些明白她的意思 ,不過是他要求她這稱呼的,所以他也是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的,於是點點頭,表示對她的一種認可。
不過這個稱呼真的是可以接近二人之間的距離,而鐘湞叫辰哥叫得有些像是在撒嬌,所以他倒是有一種種小小的享受的感覺,這種有些曖昧,有些小女兒驕態的樣子,讓他很是舒服滿意。
“以後就這麼叫,不可左也不可右。”封北辰的要求也真是夠苛刻的,這樣的度,哪裡有人能拿捏得這麼好?再說了,難道這個也要反複的練習不成?
鐘湞瞪著無辜的大眼睛,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的說,“辰哥,那這樣叫可以嗎?”其實在不同的環境下,叫出來的感覺怎麼可能會一樣呢?
這又不是什麼可以量化的東東,怎麼能具體的去做和說呢?可是麵對封北辰的要求,她又是一定要完成的,所以必須得要多和他溝通才行的。
封北辰瞪她一眼,他當然也沒有尺子或者其它的量具,怎麼能說得那麼清楚呢?這說話憑得就是一種感覺而已啊。
“你自己感覺呢?”封北辰當然是什麼時候都不會象牙的,他是規矩的製定者,自然是不會出錯的。
這話把鐘湞的嘴巴堵得牢牢的,她真的是再也說不出其它的話來,看來萬事隻能是到跟前以後,再慢慢的看情況來應對。
她低下頭,諾諾一句,“我知道了,一定會注意的。”話也隻能說道到這裡,其它的還能再怎麼樣?畢竟以後會碰到什麼樣的狀況,是誰也無法預料到的。
既然她能這樣說,封北辰也就不再怎麼去說她,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說那麼多,真的是會浪費口舌和感情。
“快點吃。”封北辰淡淡的說一句,然後他三下五除二,不知何時起,他麵前的飯竟然已經下了肚去。
鐘湞哦一聲,也隻得加快速度,迅速的把麵前的食物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