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封北辰並沒有向前走,一直待她走到她身邊,把胳膊一支,冷冷的道,“嗯。”這就是一種命令,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馬上就緊緊的挽住他的胳膊,兩人像是很親熱的向臥室裡走去。
不過回到臥室,當房門關上的瞬間,事情就完全變得不一樣起來。
封北辰向前快走兩步,坐到一邊的沙發上,然後盯著對鐘湞,極為冷冰的指指他麵前的地方,她自然的就馬上走過去,乖乖的站好,等待著了的責問。
她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特彆的不安,用僅有的一點理智想想,還是主動的說道,“辰哥,剛才我是打電話給幼兒園的老師,看到小悅和小尊,我有點想我家的孩子啦。”
當然這事兒她主動說出來,比一會他逼問要來得好很多。
顯然這一點,她也真的是做對的,隻不過封北辰想要問的並不是這一件事。
他盯著她,冷冷的問,“孩子和你到底什麼關係?從什麼同學那裡收養的?”顯然他已經有些懷疑,雖然這個孩子不可能是她生的,可是她這麼愛這個孩子,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故事呢?
人與人之間,就是怕這樣的猜疑,一有一件事,讓你特彆不滿意以後,就有可能會牽扯到其它的事情,而每個人背後或多或少都是有故事的,你知道得越多,對這個人就會感覺到越失望。
而孩子絕對是鐘湞軟肋中軟肋,一提到孩子,她條件反射似的說,“我收養的孩子啊,是我老早以前一個同學,她早就去了國外。”
可不管什麼人,去到什麼地方,隻要是封北辰想要找的,哪裡就能找不到?
封北辰冷冷的盯著她,“叫什麼名字?具體什麼情況,都說出來。”
什麼事情都怕較真,尤其是假的東東,隻要一較真,什麼樣的事情都會有敗跡呈現的,而哪原本就是一個虛構的故事,鐘湞和溫禾雖然做過無數次的假想和演練,就是怕萬一麵地這樣的情形。
所以她故意裝作想一會兒,這才認真的把早就想好的故事說出來,並且一再的強調,當初答應過那個同學,不暴露她的這個天大的隱私的,所以現在請她原諒,不能說出來。
關於這點,封北辰倒是可以理解的,他隻是好奇而已,真的不會去想這個孩子竟然也是他們的。
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封北辰的心有些軟,於是說道,“好,孩子的事,我們暫且放放,你說一下,你和大哥之間是怎麼回事?不要給你撒任何謊!”
他隻把話說到這裡,然後用銳利而狠辣的眼神盯著她,隻他這樣的目光,她就已經開始有些膽寒瑟縮起來,想要說謊,基本上已經是不大可能。
看到她抖了幾下的樣子,封北辰收起自己有些泛濫的同情心,他最是明白,有是好是做不得的,必須得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