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二人親熱得差不多了,鐘湞這才說道,“好了,我們該要說說生活上的事情了吧?”她本來是想用正事這個詞的,可是看到鐘天佑,生生的把這個詞改掉,孩子是特彆敏感的,絕對不能讓他感覺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這也是她們兩個能保護鐘天佑的唯一辦法。
溫禾點點頭,認真的說,“嗯,我們必須得要說說啦。”然後對鐘天佑道,“小包子,你是要去做拚圖呢還是做學習字母?”
她這樣一說,鐘天佑就清楚,這是她們大人之間有事情要商量,想要讓他離開的信號,主動的說道,“我還是學習寫字母吧。”
他現在的學習能動性特彆的好,甚至有些求知若渴的感覺,不管怎麼說現在真的是打下基本知識基礎的良好時機,雖然都是一些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東東,可是對於孩子們來說,卻是必須得要有的才行。
“好的,那我給你從拿好絕筆,你現在可以全部寫下來的話,就全部寫下來,一會我和,給你檢查是不是哪裡有什麼做錯啦。”溫禾像以往一般做著安排。
安排好鐘天佑,兩個人來到鐘湞的房間裡,關上門,這才開始說她們現在麵臨的情況,實在是不容樂觀,尤其是鐘天佑,他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隻要彆人一用心,就極有可能會查出他們的親子關係。
“你確定封掌東是知道小包子是你生的,對嗎?”溫禾有些不大敢相信的再次問著。
這事是相當機密的,他怎麼會知道?而且他人不是一直在國外的嗎?對於國內發生的事,他怎麼會知道?另外那個金主到底是誰?
“是的,他確實是知道的,可是他不說小包子的爸爸是誰,你說他會不會是封北辰?他也有一對龍鳳胎,而且小悅的屁股上的那塊胎記和小包子的實在是……”鐘湞說到這裡,真的說不下去,這事像個揮之不去的陰影一般。
確實這事放到誰的身上,也是無法承受的,這是完全打到她的痛點上了的啊。
“先不管這事,以後,所有的周末儘量我來接小包子,不能讓他再有機會和他們封家人接觸,另外,你一會兒見過賀誌銘後,一定要和封掌東當麵好好的談一下,看能不能從他那裡知道幕後的人是誰?”
溫禾臉色凝重的說著,她現在對於鐘湞現在必須麵對的情況很擔心,可也不知道該要怎麼幫她才行,隻能先把情況分析出來,實在不行,再找人幫忙。
鐘湞有些猶豫不定的問,“我擔心封北辰問起來,所以想讓封掌東幫忙,把小包子的出生地落實一下。”
這絕對是一個極大的隱患,如果不想辦法做些彌補的話,就算是多問幾句,都極有可能會讓事情馬上現出原型的。
不過溫禾卻堅決的搖搖頭,肯定的告訴她,“這點你不用擔心,還記得咱們中學時有個同學叫耿晶晶嗎?就說是她的,隻知道她出國了,其它的一概不知。”
那個同學倒是確實存在的,而且她們在剛上大學時,還是有聯係的,可是後來就斷了聯係,這能行嗎?鐘湞疑惑的望著她,越是真實的人說出來,越是讓人感覺到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