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湞看看他們二人,認真的說,“我被催眠以後所說的話,你們可一定要告訴我實話!我有對我失去記憶的知情權!”
此時的她是特彆的想要了解自己的過去,在那段她忘卻的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丟了那些記憶,她的人生總是不那麼圓滿的。
沈迦興對於患者的要求及他們哪些話在什麼時候是可以告訴她的,哪些是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可以告訴她的,而那些又是一定要告訴她做引導的,心裡清楚得很,所以應對起來,也是特彆的從容。
“放心,我是你的醫生,所做出來的事情一定會讓你特彆滿意的,現在要不要看一下我的為患者保密的職業準則?”他特彆嚴肅的點著頭說道。
鐘湞無所謂的搖搖頭,一半是因為對鐘湞的信任,有她在,沈迦興肯定是不敢有什麼不好的舉動不說,他也算是心理醫生的知名專家了,自然是有他自己高尚的醫德在的,不然,是不可能會有什麼建樹的。
不過聽到沈迦興的話,他的一個助理還是把他們的保密準則拿了過來!畢竟他們這個也算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工作,有好多的患者的隱私都是需要對他們坦白的,或者說在有意無意無間都會一一的說個清楚明白的。
“請您過目一下,萬一有什麼不太明白的地方,可以隨時和我們溝通的。”助理態度特彆友好而貼心的說道。
鐘湞隻得接過來,用眼睛迅速的瞄一眼,其實這些東東,她大概也是了解的,她以前在美國時,也是會接受社區的一些心理工作者們適當的調查,當時他們尺會出示類似於這樣的東東。
不過那些人提供的服務相對來說比較簡單一些,也不會給你做什麼深度的催眠,而是用一些方法和你做溝通,有些人就會自然而然的,像是向神父懺悔一般的說出心裡的話,這樣他們的心裡壓力就會減輕,從而輕裝上路。
“謝謝,我了解啦。”鐘湞禮貌而優雅的把這個小冊子樣的東東放回到一邊的辦公桌上。
這時,治療室裡已經準備妥當,於是鐘湞和沈迦興一起進去,而溫禾則留在外麵等著他們。
房間裡有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昏黃的燈光,還有著似有惹無的音樂,一踏入這個房間,就讓人的心理有一種輕鬆的感覺。
上次的準備其實還是沒有這麼充分的,主要是上次不能明著說是疏導,而是有些聊天的狀態下,試著進行的而已。
“請躺到這邊的小床上!”在助理的引導上,鐘湞躺到一邊的治療床上,然後又照著他們的指引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到一種睡眠的狀態裡。
而這次她的境遇更加的不同,一直有個小朋友在她的前麵蹦蹦跳跳的,隻是無論她怎麼努力,也追不那個孩子,可是她已經潛意識的認定這個孩子就是封天佑,於是就想,或許可以試著叫一下他的名字。
“小包子,我為什麼不轉過身來和我說說話呢?難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嗎?”鐘湞引誘著他說,大人的主意總是會比孩子多的,隻要肯動腦,應該是可以想出辦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