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的沒有人,任憑她怎麼喊,就是沒有任何回應,這裡除了她和茂盛的植物,其它的一個動物都沒有。
這不對,怎麼會有這樣的地方?鐘湞四處走著,卻怎麼也走不到一個活的、可以開口發聲的生命,心裡還是漸漸的生出許多的恐懼來。
“這是什麼地方?難道是傳說中的死海?不對,死海邊上應該植物也沒有的吧?”她自言自語說著,腳下卻加快步子尋找著,想要找到一個活的生命。
可無論發她怎麼找,卻是什麼都找不到,她突然感覺到了害怕,如果是這樣,她怎麼活下去?吃野果嗎?
當然,最重要的是不這一點,她不由得想,“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呢?我的家人朋友呢?”
一想到這些,她感覺自己的腦子又開始疼,看到了父親躺在地上,血淋淋的樣子,還有各種催她還錢,醫院催她繳媽媽的醫藥費的各種麻煩事。
“爸!媽!”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手腳抽搐著倒在了地上。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她更是無處躲無處藏,隻能任憑雨水衝刷著她的身體,無邊的絕望在她的身上的每一個細胞裡繁衍著。
看到她的身體再次發生巨大的變化,沈迦興引導著她再次慢慢的平靜下來,放鬆下來以後,又讓助理走出去,開始和她進入深度睡眠的靈魂進行對話。
這時她的意識就開始特彆的清楚起來,說起她和封北辰之間的一些事情,不過她的記憶是第一次在方馨萍的家裡看到他的。
而且她的記憶也不是連續的,是很跳躍的,說過見到以後,很快就跳到了到公司裡工作,讓沈迦興很聽不明白。
他試著問她,“你是怎麼進入到封北辰的公司裡的呢?”
鐘湞卻是搖著頭,完全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對於這樣的情況,沈迦興很有經驗,他也不強求,知道能這樣子的溝通,已經是極好的開始,情況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於是隻引導著她說,“好,那你就繼續講,你們兩個相處的怎麼樣?”
說到這裡,鐘湞的臉上顯露出好看的紅暈來,她有些羞澀的說,“他是一個很體貼的人,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的冷酷。”
她的說法倒也符合沈迦興對封北辰的認識,他在骨子裡,其實還算是暖男,隻是個人的條件無論是外形還是個人的能力,都實在太好,被太多的女人供為男神,有好多時候,好多事情,他都是被推上去的。
“是,看來你們相處得還不錯。”沈迦興繼續引導著鐘湞向下說。
當然,那段日子,還是鐘湞挺喜歡的,那時的她也真的是特彆封北辰的,他雖然沒有明說過什麼,對她也是特彆的照顧。
一次不能進行得太多,什麼事都要注意度的,不然會適得其返的。
差不多的時候,沈迦興適時的把他們之間的對話叫停,然後讓她繼續休息。
他出來以後,麵有喜色的告訴溫禾,“看來小湞應該用不了太久,就會恢複以前的記憶的。”
“真的?!”溫禾開心的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