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爭辯道,“安然並不是他的老婆,也不是合法妻子!”向明爭辯道。
“可是他跟安然有婚約在先!”張君燕還是據理力爭,不想相讓。
向明深深吸入一口氣,再質問,“那他現在心裡愛著的人是鐘湞,也和鐘湞合法領了證,又跟鐘湞生下了三個孩子,你還要為了安然撇下鐘湞不管?那三個孩子怎麼辦?”
張君燕一窒,馬上硬撐著說,“是他對不起安然在先,他應該對安然負責到底!”
老是講不通,她隻會死認扣!向明肉緊地一手捏成拳頭,擊向另一隻大掌掌心,仍抱著講理的態度跟她深入剖析,“關鍵是他沒有不負責任,他將銀行卡給了安然,還把安然安排進來辰星,想讓安然學到工作經驗和社會閱曆,以後再安置安然到朋友的公司裡工作,他都這樣做了你還想要他怎麼樣呢?鐘湞那邊是既定的事實了,你再讓他回到安然身邊,那是撕裂愛情和親情的大罪過啊!”
大罪過?張君燕霍地站起身,怒視他低吼,“向明,你有沒有搞清楚啊?我是站在道德這邊去譴責封北辰,反而被你說成是罪人了?安然要討回公道又有什麼錯,反倒被你說成是插足彆人婚姻的第三者似的!”
向明也隨之站起來,極力壓低聲音說,“你彆那麼大聲,被人聽到就不好了!我再說哈,我沒有把誰當成什麼,隻是勸你彆管安然和大老板的事!”
“被人聽到又怎麼樣?這片辦公區域裡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她們心裡有數誰做對了誰做錯了,你自己拎不清還說我不對?我是看不下去了,覺得人家安然可憐才伸出援手的!哼!”張君燕冷哼一聲,將臉兒撇過一邊去。
向明無奈的看著她,再次深深的感覺到兩人之間無法跨越無法溝通的那道鴻壑,因為彆人的事鬨得這樣劍拔弩張,看似是很搞笑,實質暴露了他們價值觀很不一致的弊病!
“好了,我們再坐下來慢慢說。”向明稍為冷靜下來後,重新坐下。
但是張君燕卻不肯輕易隨他便,她轉過身居高臨下盯住他,“我隻想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幫安然?”
“我不能幫她。”向明申明立場。
“你答應過我的!”張君燕瞪他。
“我當時沒有深思熟慮,對不起,現在看清楚了,我真的不能幫她!”向明以堅定不移的眼神回視她。
“你!”張君燕激怒得一時語塞,隨後捏緊拳頭,“你們這些男人出爾反爾慣了的,我見慣都不怪了!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突然間偏幫著封北辰?你跟隨他這麼多年,可他卻遲遲不肯將副總裁的位置給你!”
向明針鋒相對一一回應她的質詰,“我不是突然間偏幫他,那天你打電話來才是突然間讓我一時頭腦發熱答應你幫安然的,我現在完全是深思熟慮權衡再三,認定他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還有,關於副總裁的位置他還沒有給我坐上去,那是因為封振西虎視眈眈著,他在這關鍵節骨上不好跟封家交待,所以才讓我再等等,何況他是大老板,讓誰上位不讓誰上位,他真不需要跟我們扯那麼多!而且我沒有忘記當初一路追隨他的初心,我們是賞賜他的才乾才忠心耿耿的扶助他的,不是為了想從他這裡得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什麼高位!”
被他鏗鏘有力的回懟給懟得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張君燕受不了他暗諷她忘記初心,想從封北辰那裡得到大利益和高位!
得!她為他思慮籌謀,他卻反過來說她眼裡隻有利益是嗎?!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